芙莲刚与宛如从桃山上回来,那丫头经过几日调教,已是里里外外都成了她的狗腿子。
“夫君何事如此生气?”芙莲不。
况竞哪能告诉妻子自己的如意算盘,随意说道:“没事。政务上的一些烦心事。”芙莲信了,轻笑上前,“夫君,那宛如已被调教得万般乖巧了!夫君可要试上一试?”
况竞虽性淫,却从不会为美色所误正事儿。听得妻子一说,忽然便计上心头,如若外面派去的人不行……那……
忍了那么些年了,再忍个一年半载的又何妨?!
于是便对下人道:“你且去书信给他们,让他们撤回来,此事先这么着。停止!”
“小的领命。”下人离去。
“夫君?”芙莲再追问。
“宛如那事来日方长,二爷不在府内,我有的是时机去搞那小淫妇,先放在一旁。”
“是。”
***
机府。
机长生问:“那况复可去哪个地界了?”
“刚离了汇县,正赶往甸城。”
“那况竞可有动静?”
“我们监视况复的人手派出的消息,昨夜子时况都统的人手与疑似伯夷世子爷的人手打到了一处去,不敌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