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远,让他好陌生。
有种女人的笑,和罂粟的花是一样的,越娇艳越是毒。离别了五年的小远,早已非曾经的伊人。
一曲跳罢,孟逸辰赶紧将自己的身体从她怀里挣脱出来,跟她保持“开个玩笑而已”的距离,抬眸看向穿梭在人群中的那个白色身影。
他不信,乔铮真的可以将自己的“女人”扔给情敌,自己却肆无顾忌的晃进人群中去liè_yàn。
宴会结束,袁远扯着长礼服的裙摆,却满大厅找不到乔铮的身影。一直等到人散的差不多了,才悄悄的从酒店的后门绕了出来,往回慢慢的走。
身后是无尽黑的夜,路上行人不多,霓虹的星星点点根本温暖不了这沉重的夜色。袁远木然的一步步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辆银色的拉宾,极缓慢的跟着她。
袁远不习惯穿高跟鞋,八九公分的高度,早已磨得她脚踝出了血。人累从脚下开始,还没走多远,她就感觉浑身无力透顶。想坐下来休息,可穿着这样一身衣服,太过张扬。不得不停下来招手打车。
那辆银色拉宾乘机在身边停住,孟逸辰皱着眉坐在驾驶室里,离她不过几十公分的距离。
袁远很狗腿的冲他讪笑,孟逸辰没有搭理,径自向一边别过脸去。
此刻的袁远已落魄到底,再也顾不上往日的矜持,兀自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上。
孟逸辰转过来看了看她,一脸的汗渍,眼神颇显无奈。
“我看你今晚喝了不少,还能开车么?”袁远避开他的审视,只顾给自已系上安全带。
孟逸辰却难得的语气平淡:“我就让你那么没有安全感?”
袁远不敢看他的眼神,亦不敢回复他的话,将脸扭向一边,没心没肺的沉溺在夜景里。带着一大串0的拉宾融入到灯光明灭的车流中,车中的两人,似有默契般的保持着沉默。
孟逸辰双眼集中在面前的路况上,过了好久突然问了一句:“他一直就这么对你的?”
袁远一愣,原来他看似随心所欲原来是一直注意着乔铮的行为,随即轻笑回复,“怎么了?心疼我这个过了气的女友?”
袁远一愣,原来他看似随心所欲原来是一直注意着乔铮的行为,随即轻笑回复,“怎么了?心疼我这个过了气的女友?”
孟逸辰冷笑,“你若不过气,京城乔少会拿着枪抵在我额头找我拼命,如今的小远,已非当初的小远,在这帮王孙公子堆里,混得很是风声水起。”
袁远听出了他话中的揶揄,一笑,将这个沉闷的话题甩开:“今天是个招商会吧,怎么你们部队与北江也有生意上的往来?”
孟逸辰一扯嘴角,对她的问题置若罔闻。
夜风已至,伴着丝丝凉意。今夜,可能又有小雨。
袁远伸手,指尖划过风刃,看着霓虹掩映中的天空,乌云的气息浓得即使是亮如白昼般的灯光也摭挡不住。
“为什么不等我?”。他问。
袁远从夜色中拽回自己的思绪,知道他问的是三天前追在她身后的那个承诺。
车中的男子,俊挺而不羁的面容下,一脸冰冷。
袁远从后视镜中看他,咬住嘴唇犹豫了一下,心情顿时象掉进漩涡里的浮叶,左右摇摆。这种感觉,让她的目光中显出了一丝恐慌。
他在等待,她在犹豫。下一刻不等她作出反应,已经有一只手臂霸道地伸过来,箍住了她的腰身,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不管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都会等你,嗯。”他警告式的说完,张嘴,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还不等袁远作出反映,已快速分开。
车子一停,袁远一脸恍惚,象挣脱束缚般的逃下来,面前,正是乔铮的别墅。二楼的灯亮着,显然,乔铮扔下她,独自回来了。
只是,她疑惑,并没有说自己的目的地,孟逸辰却将她带回了这里。是试探吗?还是……
有那么一瞬,袁远的眉稍掠过一抹失落。
袁远是乔铮别墅的常客,乔铮新请的工人与她熟了,也不拿她当外人,笑着将她迎进门,袁远的脚步却在进门两三步后顿住了。二楼的书房里,有轻微的说话声,声音不大,却听得出语气中的欢愉。乔铮很少在家中见客,尤其是在书房。可见此人的身份份量非同他人。
陈姐是个很聪明的女人,袁远一犹豫,她立刻会意,也不说什么,只是神色异常地冲袁远扮了个眼色,神情复杂地朝楼上指了指,转而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袁远一身晚礼服,站在客厅进不是出也不是,稍一犹豫,脱掉鞋子拎在手中,放轻脚步走向二楼把头依旧为她保留着的卧室。虽然脚上没穿鞋子,脚步声几乎都被地板稀释了,却还是惊扰到了里面的人。
书房的门突然打开,乔铮一脸笑魇的地站在门口,袁远不由一怔:乔铮,几年了,很少看到他象此刻这般地笑过。
乔铮迎上来,也不管袁远是什么表情,一伸手,直接将她一双拎着鞋子的手握在手心里,手心冰凉。乔铮脸上的笑容顿时敛去了一些,声音暖暖的,微微欠身,浑身上下透着难以摭掩的暧昧:“去哪儿了,到处找不到你,还光着脚。”他蹙眉,不容袁远拒绝的将她打横抱起,手臂的力道很重。
袁远伸手撑在两人之间,还来不及拒绝,一转身,她人已经被乔铮抱着一转身进了书房。
书房里,坐着一位长发美女。身材高佻,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无可挑剔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