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恒另一只手狠狠撕扯掉她的外衫,俊美的脸孔往她身上吻去。
“不要,不要。”贾小乖双手并用推着在她身上放肆的头颅,盐水针头因为她的乱动,扯了出来,鲜红的血洒瞬间涌出,滴在白色床单上,荡开一朵朵红色妖艳的血花。
温热的血珠洒在卫子恒脸上,他抬起头,触目一片血红,她的手背还在不停滴着血珠。
他瞳孔微缩,暴怒:“你就这么想死吗?”
“我不想死,这里是医院,会有医生进来,不要再这里好吗?我们回家。”她小手托住他的俊脸,迷人的眼眶里蓄着泪珠,她恳求他了,只要别在这里就行。
我们回家,卫子恒听到这句话,冰硬的心出现一道裂缝,冰开始慢慢融化,他拉起她出血的小手,大拇指按住出血的针孔洞,血不在流,秀美雪白的手背上爆出一条青筋,卫子恒怎么看那条青筋怎么不顺眼,最后干脆别过眼不去看。
“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不喜欢这里。”她放软声音,祈求。
“好。”抱起她娇小的身子,他把她紧搂在怀里,她破碎的外衣勉强遮住她后背,大掌在她后背一盖,她外露的肌肤被他伏在手中。
一脚踢开病房门,他张狂至极抱着她走了出去,医生护士刚抬起头来,就被他凌厉的眼神扼杀,低回头去,走廊上,没有一个敢抬头看他怀中的人儿。
打开轿车后座门,他抱着贾小乖坐了进去,皮鞋踢了一下前座,豪车启动,稳当的行驶在路上。
最苦逼的人当属帮卫子恒开了好几年车地王勃,太子爷心情一般的时候,会用手敲他后座示意他开车,太子爷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用脚踢,常给太子爷开车,每当太子爷脚踢的时候,他就胆战心惊,太子爷心情不好,他这做下属的跟着承受他的怒火。
贾小乖把脸埋在他怀里,她不想看到他,也不想让他看到她此时的模样,她选择了这种方式,让两个人都不会起争执的方式。
卫子恒一之手捏着她手背,另一只手摸着她头发,细滑如丝,他五指从她亮黑的发间穿过,间隙美好的触感让他流连,一遍一遍穿过她的黑发,就像给她梳头一般。
感受着她乖顺的模样,这种感觉该死的好,他真想让时间静止在这一刻,她永永远远都腻在自己怀里,不分开。
很快,别墅到了
卫子恒抱着头埋在他怀里的小丫头,这一刻,他竟然不想下车。
后座车门被不懂君颜的王勃打开
卫子恒有些不悦,踏出车外时,他睨了王勃一眼,这一眼让王司机心底一凉,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做错什么事了吗?
进入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拇指松开,她手背上青筋依旧没有消下去,那冒血的地方一个红色点点,不再流血。
“我们到家了,小乖,等我。”他暖昧不清的丢下一句话,大步走去浴室,打开花洒,冲洗精壮结实的身躯。
躲不过去了吗?奉儿,我们是不是有缘无分?贾小乖黯然,眼睛又开始发酸,泪珠一滴一滴往下掉,她一边擦着,一边想着,今天她把这辈子的泪水都流完了。
卫子恒洗好出来时,就看见那小丫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笑着说:“眼泪真不值钱,眼泪真不值钱……”
他围着白色浴巾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吻去她一串串泪珠,咸的,很涩。
“我想洗个澡,今天身上出了一身汗,你做起来也不舒服。”她流着眼泪很认真的对卫子恒说,那模样不像说谎,带泪的小脸凄楚撩人。
“我帮你洗。”他抱起她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浴缸温水,帮她把衣服脱掉,这才把她放进去。
她没有拒绝他的服务,今天不可避免要发生的事,拒绝显得矫情。
只是为什么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那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拼命往下掉,她眼泪又不是珍珠,掉那么多做什么?不值钱。
“别哭,乖乖在我身边好吗?”他在她耳边温柔诱哄,这幅梨花带泪的样子更勾起他勃发的欲(和谐)望。
拿掉浴巾,把她抱在毫无遮掩的身上,打开沐浴露,搓成泡沫散在她洁白如玉的娇躯上,他手心带着热度游走在她身上每一块肌肤,白色沐浴露撒满她一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屁股坐在他腿上,某物烫的厉害,抵着她屁股,像支待发的手枪。
“卫子恒,你今天要了我,那我以后怎么嫁人啊?我会不会永远嫁不出去啊?”她小手搂着他脖子,问着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留在他身边?怎么可能?
卫子恒惩罚性的堵住她小嘴,从浅尝到加深,最后他喘着粗气对她说:“你还想着嫁人?要嫁也只能嫁给我。”
嫁给他?她哭着,嘴角扯开一道弧度,她想笑,她会嫁给一个把她爱人赶出r事的男人?她会嫁给一个把她当宠物买回来豢养的男人?她会嫁给一个当她面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的男人?
老天!你跟我开了多大一个玩笑?
“不准这个样子,你知道吗?不管你哭,还是你笑的时候,都是最绝美动人,唯有这哭笑参半的容颜很难看。”
他快速帮她冲刷掉身上的沐浴露,用毛巾帮她擦干身体,抱着她一起滚到了床上。
洁白细腻的玉体,上面一点瑕疵都没有,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那唯一一块人为的瑕疵,就是眼前这位太子爷的牙印,整齐的印记刻在洁白如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