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讶异,被蔡静怡一把揽住肩,小小声同她咬耳朵,“没办法,霸王花全体都被这傻仔买通,只好给他一个机会买单付账咯。你再黑脸,段家豪闷头大哭怎么办?”
“卖友求荣?”
“哪里,我大公无私全为你一生幸福。”
汤佳宜与王敏仪已去抢麦克风。
王敏仪点一首《傻女》的时间,汤佳宜已选完二十首leie独唱曲目。
段家豪坐在暗红色布沙发上,紧张得额头冒汗,舌头打结,一只手攥着裤腿,喊她名字:“伊……伊莎贝拉…………”想说什么?想称赞她今日特别出众,但又怕被她骂轻浮,油嘴滑舌。
温玉看不下去,好心递给他一瓶冰镇可乐,“你叫我温玉吧。上一回我话太重伤到你,实在抱歉。你其实是很好的人,只是我们不合适。”
段家豪饮过可乐如饮过酒,面红心跳,“我我我…………我并没有责怪你。温玉……”真没用,说前句忘后句,难怪人家不喜欢,“我认为你好特别,好个性,与其他同学都不一样…………”
求求上帝救救他,表白的话才说一般,萨克斯声就响起,汤佳宜与王敏仪一人一只话筒唱《》,不多久蔡静怡拉温玉加入,一到副歌便成和声五重唱,声音高过大厅那位大肚歌迷,“thhks,谁能代替你地位————”
唱到兴奋,手舞足蹈,旁若无人神经质一个样。
“th……当光阴已渐逝…………”
玩到忘我,蔡静怡提议喝酒,反正有护花使者在,不如尝一尝何为一醉方休,何为醉生梦死。
三瓶啤酒还有一瓶未开盖,已放倒袁珊妮与温玉。
温玉眼前有重影,蔡静怡的脸来来回回晃荡,抓着肩膀大力摇动,“喂,喂——伊莎贝拉你也太没有用,才喝一杯而已,怎么不睁眼?会不会死掉?…………”当她是休克,急的跳脚。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
奇怪,板擦和锦年的长评怎么被jj吞了?
显示了?
然后,这一期榜单任务已经完成了。。。
期待下周吧。。。
18哈雷摩托车
电影里弯弓射雕的大侠嗜酒如命,仗剑天涯的剑客千杯不醉,男人的天下在心也在酒。
酒是奇物,大米、小麦、高粱做料,历经浸泡、初蒸、焖粮、复蒸、摊凉、加曲重重繁杂工序,忍过漫漫无期时间压榨,熬过苦苦无涯寂寞时光,终成口中圣品,能够洗清前罪,斩断后梦。
温玉就在酒精的浮浮沉沉中梦过一回,粉红泡沫一个个升空,幸福甜蜜如坠天堂。但睁开眼,前一秒旖旎梦境即刻忘得精光,眼前依旧是光怪陆离喧闹嘈杂卡啦ok房。蔡静怡霸住一只麦克风唱到破音,袁珊妮比温玉醒的更早,拉着王敏仪左左右右摆动。身边段家豪的脸化作调色盘,红红黑黑搅成一团,都怪温玉睡得不省人事,枕在他腿上做梦,吓得纯情少男一动不敢动,软沙发上做石头人,她再不醒,他就要紧张得四肢抽筋。
温玉道歉:“对不起,没想到喝成这样,给你添麻烦了。”
“不……不要紧…………”又口吃,小男生傻过头,情路堪忧。
几位靓女唱足三个钟头,终于肯放过超时工作的麦克风,勾肩搭背笑笑闹闹出门。
无奈酒精后劲发作,温玉头晕晕脚步虚浮,深一脚浅一脚,由段家豪搀着一样走不稳,远远一看就知道,这又是一位不服管教满身穿孔的飞女。
推开门,夜风扑面,带着这座城市最艳丽时光闯进眼底。川流不息闪烁不灭的车灯是用不坠落的烟火,苍穹与海绵拥抱缠绵,云翻雨覆,香汗淋漓,扯出绵绵不尽涛声由远及近,斑斓霓虹是她的胭脂口红,鲜红刺目,涂涂抹抹,一张娇媚绮丽的脸。
这张矫揉造作面孔,总要等人划破。
马路对面,长发短发女生三三两两手挽手走来,蔡静怡眼利人精,即刻指给汤佳宜看,“那几个是不是隔壁德信中学扇你耳光的贱人?”
汤佳宜点点头,王敏仪也凑过来骂,“那群智商低于三十的死八婆,丑八怪!”
蔡静怡潇洒回头,命令段家豪照看好醉鬼温玉,不等人劝,已迈出步子踩踏着红灯美妙节奏,一记左勾拳掀翻首脑,四十二寸长腿高抬,踢得中对手下颌,再一个回旋踢干净利落,不必等王敏仪与袁珊妮穿越车流赶来援助,她一个人足够斩杀一片。
这位真乃身手利落,武功高强,当世女侠,佩服佩服。
段家豪站街边急得要哭,大喊停手,停手呀!这哪是以淑女闻名的旷日女高作风,他深切怀疑自己无意中踏上贼船,牵扯进横行无忌女性社团。
他额头冒汗,转而去喊温玉,更惊掉眼球——她身边已云山雾罩烟气袅袅,一支南洋双喜,冲得他捂嘴咳嗽。
但温玉携一身浓烈的妆,藏身于这一片呛口留香的烟雾中,总让人忍不住停步瞩目。
人说狭路相逢,此生难免。
国王视察辖区,大佬抽空收账。要逼点头哈腰秃头流油酒吧老板割肉放血,从今后不敢再组织联合商铺拒交保护费,只要提一提大d哥名号都要吓得半夜尿床。
瘟神送出门,却突然不肯走,直直盯着前方一位长腿时髦浓妆女郎,高腰短裤露到腿根,一尺七小腰夜色中摇曳,仍未发育完全的胸脯包裹不住,呼之欲出。忍不住叹一声:“好索——”
多嘴惹事,遭d哥警告眼神,惊得两条腿发抖,站不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