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果露的肌肤在夜风里瑟瑟轻颤,血液因羞怯凝结住,感官的世界全聚焦到傅望舒含咬着的ru首……沈梅君浑身发抖,心尖因愉悦而颤`栗,红唇辗转过千言万语,吟喘里只喊得出望舒两个字。
傅望舒听到她喊望舒,那是她从心底承认了他是她的夫郎,他们不是从属的地位,是心心相印的爱人,那一声望舒不谛于天籁之音,傅望舒发狂了,他喊道:“梅君,再叫我望舒,多叫几声,不停地叫……”
“望舒……”沈梅君叫了,不停地叫,一声声像猫爪子轻挠过傅望舒心窝,搔`刮出一波比一波炽烈的火焰。
傅望舒扬眉轻笑,更细致更狂`热的挑`弄,舌`尖扫过沈梅君高`耸柔`软的峰峦,平坦紧`致的小腹,纤丽婀娜的腰肢,又继续往下,把头埋到她双`腿之间……
“望舒……啊……”沈梅君尖叫连声,身体时而繃颤,时而扭动,瘫`软溃败成水,拢也拢不成形。
繃`直雄`昂的一物凑近沈梅君脆`弱的那个地方,蕊瓣被缓缓顶开,嫩`滑的芯道在挤压中有蚁咬似的疼和麻渗杂磨绕,浅浅抽搐着,沈梅君给逼出薄薄一层汗珠,心火蹿烧,渴痒惊心动魄。
这一刻最是让人情`动,也最是刺`激,傅望舒紧盯着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容颜,要将沈梅君此刻的每一丝表情变化深刻进脑海里。
咚咚拍门声远远传来时,傅望舒僵住了。
他爆了句粗口,神情狠戾,沈梅君已不知如何反应,呆呆看他,傅望舒狠咬唇,退了出去,把沈梅君抱起来,飞快地拾起衣裳帮她穿上。
衣裳有些皱,在暗夜里倒也还行,只髻发松乱一时间梳拢不了,傅望舒把沈梅君钗环卸了,用手指梳理顺滑,撕了自己袍裾一角作发带束成一扎。
隔壁灯火相继亮了,骆家人也都醒来了,傅望舒轻吻了沈梅君一下,柔声道:“这时候来的可能是府里或是商号的人,兴许是出什么事了,我来处理便可,你去隔壁看着娘,把门关上不用出来。”
沈梅君柔顺地点头,水眸波光潋滟,差点让傅望舒抬不起步。
看到画廊大门外站着的是一个气宇轩昂威姿赫赫的中年美男子时,傅望舒双手攥成拳头。
他猜,来人是沈梅君的亲爹,恩平侯沈训。
傅望舒一直觉得,沈训不顾尊严体面公开休妻,又那么狠绝地把女儿也一起赶出侯府是另有隐情,这一刻,他却希望没有隐情,他很讨厌沈训此时出现,在谢氏昏迷着之时,在他和沈梅君风雨飘摇之时。
跟在傅望舒身后的骆太太惊讶地问道:“沈训,你怎么三更半夜过来?来看蕴秀和梅君?”
骆太太的话证实了傅望舒的猜测,对骆太太竟直呼沈训名字,傅望舒有些讶然,心念一转,深眸从沈训脸上扫过下视,看到他微颤的双手,瞬间什么都明白过来。
谢氏真可悲,嫁给沈训十几年,结发夫妻之情,竟敌不上一个外人。
沈训在傅望舒了然的目光里有些无地自容。
骥国公府与女儿相遇后,听说女儿竟给人作了通房,沈训再也控制不住,使了人打听女儿和谢氏的消息。
得知爱女在离开侯府后受了那么多苦难后,沈训自责不已。
他痛苦纠结,不知要继续坐视不理,还是接了妻女回去,就在这时,受命打听沈梅君母女下落的人向他汇报,谢氏受了重伤晕迷不醒,收了他女儿做通房的傅家大少爷外面有谣言说要娶门当户对的大富商家千金为正室。
沈训在灯下来回彷徨,闪烁的灯影里突然出现了妻女平静的没有气息的尸体,他再也控制不住,寅夜赶了过来。
沈训和谢氏的结合缘于阴差阳错,他要娶的本来是骆太太温語岚。
在辗转难眠的夜晚,沈训无数次想,成亲那一天的错误,是不是谢氏谢蕴秀设计的。
因为,和温语岚同一天出阁是谢氏提出来的。
骆谦因反诗给皇帝下大牢,差点抄家灭族,告发他的人是杜顺,沈训如五雷轰顶,猛然间醒悟过来。
动手脚使新娘上错花轿的是杜顺,杜顺窥觑温语岚,谋而不得,想着上错花轿后,两家若是退亲,他便有机可乘。
那一天他和骆谦各自迎了新娘出来,半路上遇到官兵追捕逃犯,带着官差抓犯人的便是当年尚是应天府兵马都统的杜顺。
那一天场面乱糟糟的,等得混乱过后抬了花轿回去,拜完堂入了洞房,他方发现新娘抬错了。
他想悄悄的不动声色换回,骆谦和温语岚不愿意,谢氏更是珠泪滚滚。
这一错,不愿意的只有他一个人,温语岚与骆谦彼此有情,谢蕴秀深爱着他。
沈训认下了命运的作弄,他想,只要温语岚快活幸福,也便罢了。
因彼此是错嫁,为避嫌,谢氏和温语岚明明是闺中蜜友,却不再往来。
十几年过去,他与谢氏相敬如宾,心中却念念难忘已成为骆夫人的温语岚,在梦里,他无数次梦到温语岚。
他没有纳妾,并不是对谢氏深情,而是心灰意冷提不起劲。
对女儿沈梅君,沈训说不清自己的感情。
疼着宠着爱如掌珠,女儿秀丽温婉,娇艳可人,又是那么聪慧善解人意。
却又恨着,恨沈梅君不是自己和心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沈训与温语岚没再见过面,断断续续只听到温语岚与骆谦夫妇情好,骆谦也没有纳妾,日子过得美满幸福。
沈训以为自己就这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