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立什么威?外面赚钱的是大少爷,里面你爹又不宠我,若不是仗着老太太疼你捎带着支持我,我哪站得住脚?”傅太太叹气。
傅望超沉沉笑了,道:“娘,你可以先拿我的娇红馆开刀立威,把娇红馆里的美人全部遣走,份例外的下人一个也不要留。”
“啊?”傅太太奇怪地瞪圆眼,上上下下打量傅望超,“小四,你舍得你那些美人?”
“不舍得也没办法。”傅望超摊手,“娘,我给你找了一个比傅氏商号背景更强大的儿媳,那些美人得处理掉。”
“你要娶杜碧萱?”傅太太惊叫,伸手摸脸颊,过去许多日了,被杜碧萱命人扇过的脸还在痛着。
“不,杜碧萱算啥,除了一个官家千金小姐的身份,什么都不是,我要娶的是……”傅望超得意地扬眉笑。
他要娶的是——林昭。
一个才貌双全手腕强硬,家底丰厚万里挑一的女人。
林昭作为女子能挑起一个家族的重担,固然是因为林家无子,最重要的原因却是她极能干。
因为太能干,一般男人进不了林昭的眼,而有能力的男人,很多又拘泥于世俗的偏见,不想娶一个不安于室像男人一样在外行走的女人。
傅望超看中林家丰厚的家底,看中林昭的能力,看中林昭的美貌,虽然林昭大了他五岁有些美中不足,他还是毫不犹豫出手了。
在对女人方面,傅望超从来都是手到擒来,对林昭,他不过是多花些许心思,林昭眼下已是春`情荡`漾芳心暗许。
那么精明能干的女人都落进他用柔情蜜意织就的网里,为何沈梅君就油盐不进水火不侵呢?
傅望超越想越恨,决定在娶林昭夺得傅氏商号的当家权后,再暗里阴沈梅君一局,把沈梅君弄到床上玩一玩。
傅望超母子密谋着,画廊后院厢房里,孤灯如豆,暗影里沈梅君苍白的脸更加憔悴不堪,纤弱的身体更加消瘦,随时会倒下一般。
傅望舒看得心疼难忍,伸张开手臂把沈梅君轻轻搂进怀里。
温暖坚实的胸膛,熟悉的清新气息,沈梅君空茫的脑袋聚焦起一丝清明。
视线里看到傅望舒的右手时,沈梅君瞳仁遽然收缩。
傅望舒洁净修长的手指上染着点点沉暗的红色,那是血迹,她娘谢氏胸膛涌出来的血。
“梅君,娘不是我伤的。”注意到她在看自己染血的手指,傅望舒急忙解释。
沈梅君眼睛刺痛,在傅望舒开口前,她已看出谢氏不是傅望舒扎伤的。
若是傅望舒拿着匕首扎进谢氏胸膛,他的手定不是只有几点血迹。
娘,你为什么要这样?沈梅君在心中无力地想,胸腔胀满疼痛、愤怒、悲哀和绝望。
强压下痛苦,沈梅君问道:“我听到你对我娘大声吼叫,因为什么事?”
“你娘让我不要那么自私,放手给你嫁给阎傻子。”即便知谢氏是因有所误会,傅望舒还是难抑愤怒,“咱们都这样子了,你娘还动不动就起异心,我真怕就算咱们成亲了,一有什么磨擦矛盾,她就想让你离开我另嫁。”
“我娘也是为我好。”沈梅君无力地为谢氏分辩。
“离开我就是为你好?我就这么不值得托付终身吗?”
第六十一回
心上人随时会离开自己的担忧让傅望舒有些烦躁,那个总想着拆散他和沈梅君的人是沈梅君的娘,他再多的深情,也不能抵抗谢氏一次又一次的以死相逼。
傅望舒感到害怕恐惧,无法操控一切的恐惧,这恐惧就像那一年看着他娘亲躺在鲜红的血水滩里一般,让人绝望让人发狂。
沈梅君不能跟着傅望舒一起指责自己的母亲,她沉默了,她的沉默使傅望舒苦苦维持的理智丧失。
“梅君,我不想再等了……”傅望舒狂热地盯着沈梅君,拖抱着她站了起来,几步离开厢房来到隔壁的堂屋,将她死死压到墙上。
娘就在隔壁,随时会醒来,不能行,沈梅君拼命挣扎。
傅望舒环着她的双臂强`硬有力,她哪挣得开,泪水模糊了视线,迷朦里但见傅望舒眉锋横扬,怒浸俊颜,身体不由自主微微发抖。
绯色领口被扒开,他把手伸了进去,月白里衣也被撕扯开去,翠色抹胸下丰`软盈盈颤动,傅望舒大手一把罩住,蛮狠地rou搓`挤`按。
沈梅君娇`嫩的肌肤给搓得很疼,ru尖在他掌心手指下先是微微颤栗,不久便傲然挺立,浑忘了疼痛,只记得麻`酥的触`动,两腿之间那处受了感染,顷刻间火热湿润,令人饥`渴难耐。
傅望舒松了禁锢,拉了沈梅君的手环搭到自己脖子上,低俯下头咬住她的唇扫t,接着,舌尖撩开她的唇瓣,在口腔里面肆虐,上下齿颌,腔壁,每一处都不放过,动作凶狠像是要将她活生生吞下肚去。
沈梅君无力地急喘,欲拒还似迎,傅望舒揉`搓她胸前的手离开了,伸到她后方去,使劲掐她圆`润的臀,用力的往前按,紧贴到他的贲张上。
层层锦缎也没阻隔热力,沈梅君无意识地挺`胸,用自己的柔`软磨擦他硬`实的胸膛。
傅望舒猛一挺`腰,那物突进缝`隙,挟着衣料的刺`入又痛又麻,体`内簇簇燃烧的火苗被添了柴垛,烈焰瞬息间腾窜到脑门上,沈梅君尖细地叫了声大少爷,两手软软地往下滑落。
“梅君……”傅望舒哑声喊,更用力地抱紧沈梅君,在她臀`部摸索的那只手从沟缝里一路摸索,前面,他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