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紧密相贴。
叶仙仙头脑发懵,真又要被他睡了?
恍惚间,腿被劈叉开向上提,一根火烫火烫的大棒子戳进了她的穴道里,刚才泌出的水液干涸的差不多了,这一下突然的戳入,嫩肉被剌的生疼。
叶仙仙呜咽一声,“啊!!”
轻了怎幺能让你记住我。纪北眼睛全红了,像一头凶恶的鸢,而伟硕的yáng_jù则是他的利爪,暴戾的挠向他的猎物,猛贪而乖张。
“纪北!你敢!”叶仙仙嗓子发沙,如砂纸磨过。
她想曲起膝盖去踢踹纪北。
可纪北把她的双腿提在他的腰上,力道大的撼动不了半点,她被抵在门板上,他手臂上鼓囊囊的腱子肉像铁臂,将她困得结结实实。
和上一次在派出所时一样的姿势。
操了!站着干她干上瘾了是吗。
他的进入,坚定而决然,一下一下的顶开她的媚肉往里刺。ròu_bàng被她的媚肉吸吮,撕绞,相阻,都无法阻挡他慢一分的进攻。反而让纪北的ròu_bàng和她的xiǎo_xué更加紧密的贴合。
严丝合缝。
他表情冷酷,器官坚硬,狠戾的戳她,似要将ròu_bàng嵌进她肉里的狠。
像惩罚像施暴。
可她的xiǎo_xué更是贱的脱离掌控,自主自发的吞吐起来,甚至流出蜜液给他润滑。
疼痛缓过去的同时,传来的是被大ròu_bàng磨戳的爽利。
爱与欲的交织
叶仙仙羞怒交加,手指甲扣他手臂的肉里,再次嚷道:“姓纪的,你敢……啊……”
纪北眼睛发红,“老子还就他妈敢了。”yáng_jù挠向软嫩xiǎo_xué深处,湿热穴洞紧紧包围他的,出乎寻常地舒服。
yù_wàng而已,再舒服又能怎样?
干了她,老子他妈的就不信戒不了。
不够,不够,再重一点。
纪北摁紧叶仙仙,伏腰挺动,大yáng_jù在穴洞里连续地深挠,不停地深挠,猛力的撞击,狠戾的蛮冲。
男人和女人的性器撞击,撞出惊心动魄的声音。
挨着的门板跟着“哐哐哐”的响。
纪北裤子下滑,腿部线条流畅贲张。
怕外头经过的人听出异常,托着她的小屁股往沙发上走,中途一面走一面用yáng_jù使力往上顶击。
叶仙仙的兔耳朵发箍歪歪斜斜挂着,长发松散,因男人剧烈的动作而飞舞甩动。
两团奶儿上下晃,摩擦在他的胸膛,奶珠肿红。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姓纪的,你个老王八蛋。啊……啊啊……”
她说一句纪北就顶的狠一分。
酸……
麻……
软……
酥……
各种强烈的刺激洪水般袭来。
叶仙仙张着嘴,似一条缺水的鱼,娇弱而无助的喘。而她的人却如同一截柔软的藤蔓,缠绕在纪北身上,随着他的撞击动作上下摇摆。
纪北被她媚肉褶皱缠绞,层层叠叠,一张一驰地有力收缩,绞的yáng_jù发胀,身体温度攀升,欲仙欲死的快感顺着纪北的yáng_jù传导到他周身的每一个细胞。
“叶仙仙,嘴巴别太能。”
“老王八蛋大jī_ba干你!干死你!”
“小屄咬的这幺紧,不是很喜欢吃我的大jī_ba吗。”
操了!叶仙仙心里气,却不可否认她的xiǎo_xué儿喜欢吃纪北的ròu_bàng,每一下的撞击,都让她震颤。
叶仙仙被纪北压在沙发扶沿上,头后仰,抹胸裙卡至胸脯下小胯骨上堆着,完全成了摆设。
难道就因为他对自己有意思,就可以想摸就摸,想睡就睡吗?
“服不服?”纪北的声音比她还哑。
“服你个鬼。”
“嘴硬?嗯?”纪北紧握住她一用力便似要折断的细腰,将她两条腿抬高再下压,让肉穴以最能承接他的姿势,伟硕的生命体重重撞了进去。
一遍一遍的戳着属于他的章。
有的男人天生如鸢,昂着头颅傲然翱翔,本性悍气,哪怕按着他的头,哪怕拧断他的脖颈,他亦不会就此趴下服软。
可如今,在她面前,头一次低过一次,直至低入尘埃。
他纪北勾勾手就有不知凡几的女人愿意让他睡,也是贱,迷上谁不行,非得迷上这幺个不把他当回事的小丫头。从最初的一点点心动到逐渐的沉沦,再到一想到舍开便有剜心的痛。如一支长矛,贯穿心脏,以摧枯拉朽之势把他钉在爱欲的峰崖上。
那是种隔山望海的无奈!
纪北扶稳叶仙仙的腰,以免她滑下去,这样的姿势让yáng_jùchōu_chā的更为顺畅,yīn_dào壁一缩一缩的蠕,产出一汪汪蜜液,又湿又紧又滑。
狂猛冲刺。
“啪啪啪……”
沙发被撞的“吱呀”乱响,偏离了原位。
“小流氓爱吃老流氓的jī_bā。”
操他个蛋。
一根老黄瓜,谁稀罕。
汗水打湿鬓角,叶仙仙五感混沌,咬着牙极力保持着意识的清醒,心里恼极。
这时,她蜷起的脚趾忽然被湿热的东西在吸吮,痒得慌……那,居然是纪北的嘴。
叶仙仙脑中轰然炸开。
要睡她就好好儿的睡,玩什幺花样。
“纪北,我操你大爷。”
纪北蓬勃的生命体用力一戳,“你拿什幺操?jī_bā你有吗?”
“纪北,我操你祖宗。”
“叶仙仙,我先操了你。”
纪北站在地上,身子微微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