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肖白蓮嗚咽聲。
“你肯定要反駁是吧?誰證明?被強姦的人能叫得那麼浪嗎?嘖嘖,就是一條發情的母狗!你要不要聽聽錄音?聽聽你自己叫得多淫蕩?!”
肖白蓮是嚇得眼淚猛流,全身發軟。
終於,邱柏業放開了她,非常滿意地看著她崩潰地跌坐在地上捂嘴哭泣,實在大快人心。
然後他蹲下來,手裏酒杯子一晃一晃的,帶著嘲諷的臉,他問:“你是不是以為我會強姦你?呸!我要不是為了錄音,我會搞你?!”
肖白蓮憤恨地抬起頭怒瞪著他。
邱柏業起身,“以後大半夜的少出門。這我喝醉酒了,動手動腳的也是沒辦法。被哥看到了他得多傷心呀……我大不了就是挨一頓揍,你呢,可是沒臉在這裏呆羅……”
搖晃著身子往樓上去了。
等人徹底消失了,肖白蓮平靜情緒,抹幹眼淚,輕輕推門進屋。
屋裏昏暗的臺燈下,丈夫仍在床上熟睡。
肖白蓮踩過厚重的地毯往浴室裏走去,洗了把臉把狼狽隱藏起來,這才若無其事繼續挨著丈夫睡覺。
她希望邱柏業出門被車撞死!
真心地祈求著!
一大清早的陸琪就來竄門子了。那兩年肖白蓮嫁過來,她的朋友們也沒少到她家裏玩。
陸琪來得積極是她是邱柏業的男朋友。
“白蓮。”來的時候提了個袋子裏面裝著一些點心:“聽說這個很好吃,我特意給你帶來的。”
是榴蓮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