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润,看上去发育得比十七八岁的还要好。让迫切想要逃离的她混进了面试,被师父捡到了宝,然后一路调教,在她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就功成身退,把这些全部交给她,自己逍遥去了。
在殷芙的记忆中,并没有母亲的存在,师父就是她的母亲。而父亲,她对他的感情很复杂。
因为没有母亲,殷芙从小就是被父亲带大的,由于体质的关系,她很小的时候本能地喜欢赖在父亲怀里,对于女儿的依赖父亲一开始很是高兴。后来在给她洗澡的时候发现,只要一摸她的那里,她就会流水,父亲一开始以为是尿,后来凑近闻了闻发现居然是yín_shuǐ!他对于女儿这么小就会流yín_shuǐ觉得震惊之余,又兴奋不已。他内心阴暗的思想让他认为这就是个小sāo_huò!将来肯定是离不得男人,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了自己,于是开始了他变态的调教之路。
殷芙从小没喝过几天奶水,她喝的都是生身父亲的精水。每到她哭喊着饿时,就会有一支大jī_bā凑到她嘴边,年幼的她把guī_tóu当成rǔ_tóu吸着,直到吸出白白的跟乳汁一样的精水。不过这也歪打正着,不然缺少阳气的她很可能早就夭折了,所以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父亲。
殷芙每天都要躺在父亲胯下含着guī_tóu睡去,第二天含着guī_tóu醒来喝下清晨的第一泡浓浆。而父亲也每天都要拿自己花穴流出来的水泡茶喝。他的jīng_yè让她维持了生命,而她yín_shuǐ里精纯的阴气不仅让他强身健体,还让他越来越年轻英俊。
就这样一直长到六岁,殷芙还是每天都要含着父亲的guī_tóu才能睡着。六岁的时候,父亲开始教她kǒu_jiāo的技巧,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吸吮guī_tóu,他让她像吃棒棒糖一样吸舔整根ròu_bàng,到八岁的时候,她已经很容易就能完成深喉了。
年少无知的她每天都热衷于跟父亲玩这个游戏,一直到现在她也没断过“奶”。
当她能深喉的时候,父亲又盯上了她的mì_xué。他其实每天都在试探着,终于惊喜地发现她已经能够容纳两根手指了,当晚就给她开了苞。
也许是天赋异禀,她只在痛过一阵之后就开始感觉到快感,此后食髓知味,天天缠着父亲chā_tā,睡觉的时候吸ròu_bàng的小嘴也从上面的变成了下面的。
父女天天像连体婴一样,那时候父亲最爱给她穿上连衣裙,然后里面什么也不穿,在坐车或者公园玩的时候,父亲的大jī_bā就插在她的小逼里。
终于有一回,她和父亲在大伯家做客的时候被堂兄不小心掀起了裙子,从此她就成为了全家男性的公用淫洞。
上学的时候,比她高二级的堂兄时常会在下课的时候把她拉到男厕所的隔间里,用还没有发育完全的jī_jī捅她,次数一多,难免被人发现,然后她就成了全校男生的“公交车”。
慢慢地,她开始觉得这不是好的事情,因为大多数时候她并不想跟他们玩这个游戏,而且学校里其他女生看她的目光都是又鄙视又仇恨,她被排挤在她们的团体之外,她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回去问父亲,他只是邪笑着说:“因为芙儿是天生的yín_wádàng_fù啊!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那么小就会勾引爸爸了呢!”然后又是一顿狠狠的操干。
殷芙后来变得越来越讨厌跟男性发生关系,因为他们总是不顾她的意愿不分场合地想干就干,而且其中有一些人她看了都恶心,可是她的身体却无法抗拒这一切。
直到那天,她看到了“天欢”的招聘广告,也许是第六感,也许是冥冥中的注定,她直觉那会成为她的救赎。果真,她遇到了师父,不仅摆脱了体质的困扰,同时也摆脱了自己弱势的处境。
十、激情按摩(小肉)
殷芙沉浸在回忆中,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出租车已经偏离了方向,朝着另外一个更偏僻的地方开去了。
夜色渐沉,路边的景色也越加荒凉,出租车终于停了下来,司机也随后下了车。一路上从后视镜不断观察殷芙的司机是越看越燥热,又看她一上车就一直闭目不语,以为她睡着了,于是色向胆边生,直把车开到荒郊野外也没见她有醒过来的意思,就决定就地办了她!他绕过车头来到另一边,出租车后座左边的门是锁死的,他并不担心殷芙能逃跑,一想到马上就能上到这种尤物,他那经常不太中用的ròu_bàng都兴奋了起来。
在秃头司机的胖手颤巍巍地打开车门的瞬间,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就飞了出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殷芙没事人一样从后座出来,看都不看飞出去的司机一眼,径自走到驾驶座开车调头走了。
在相距不远的路上与一辆银灰色的轿车擦肩而过时,她看到了一张有点熟悉的脸,殷芙勾起嘴角,一笑倾城。
这一趟折腾下来,到“天欢”的时候夜幕降临已久,远远看去,整个城市灯火辉煌,“天欢”所在的不夜城虽然离主城有一段距离,却更是亮如白昼。
殷芙开着小破出租车在一众豪车中特别显眼,她无视门童惊讶的眼神,将钥匙抛给他,低声说了一句“处理了”,就转身消失在了门后。
而一路尾随而来的盛清欢在看到她进了“天欢”之后单手摩挲着下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殷芙轻车熟路地绕过曲曲折折的回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