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舞台上只留下了一束灯光从草儿的头顶垂直着照下来早草儿的脚下形成一个圆圆得光斑。此刻酒吧里的人们也都停止了交谈侧目看着草儿。草儿握着提琴闭着眼睛站在原地,良久她对调音师点了点头。和着那调子草儿把琴弓搭在了琴弦上,那付有感qíng_sè彩的音浪便随着草儿手腕的动作一泻而出。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草儿的小提琴演奏,这一次我完全被她演奏出的华丽乐章惊呆了。此刻她的身体正随着那节奏和谐的颤动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周身已经没有了力气,只得忘我得投入到草儿所营造的那赋有魅力的艺术激流之中。任凭着自己的身体随着那音浪左右的摇摆着。与其说草儿的演奏让我全然感到意外不如说是我被彻底的征服了。“这美妙的琴声究竟是要把自己冲到什么地方呢?”我不禁在心中忖道。
草儿刚刚演奏到一半那位画家便站起身来,一口气呷干了杯中二十厘米左右的啤酒转身夺门而出了。
曲毕,酒吧里所有的客人都起身报以热烈的掌声。
“她总是提醒我演奏时不要投入过多的感情进去。其实她也一样只要手里握着琴就会完全的忘掉自己。”卓雯一边鼓掌一边对我说道。
草儿从舞台上直径走过来把下提琴放回琴箱里,呷了口啤酒说道:“在这样即将离别的日子里,音质也变的与以往不同了。”
卓雯的移动电话响了起来,卓雯接听过后说道:“是燕姐打来的。给燕姐送货的车子坏在路上了,司机在修车燕姐叫我们过去帮忙卸一下车。”
“远吗?”草儿问道。
“不远,就坏在她店的对面了。”
“呃——要不你和大贺过去好了,我就不去了。卸完货你们直接回家好了,今晚我留下来看店就不回去了。”
临走前各自呷干了杯中的啤酒。
“别弄到太晚让大贺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做很久的车呐!”草儿一脸认真的说道。
“弄什么?”卓雯转头不解的问道。
“做那种事儿呗!”草儿正重其事得说。
“怎么会呢?”我说道。
“没准还会弄到天亮呐!”卓雯玩笑般的说道。
我和卓雯打着一把伞出了“滴泪痣酒吧”,雨点比起刚才来要稀疏了许多。卓雯握起我的右手绕过她的腰肢放在了她的右肩膀上,顺势倚到了我的怀里。我又闻到了卓雯的发香又感觉到了她因均匀的呼吸而引起胸口有节奏的起伏着。
“挺像一对恩爱的恋人嘛!”卓雯开口说道。
“恩?”
“电影里不是经常出现这样的场景嘛!相爱的恋人走在雨里共盛着一把雨伞。”草儿说。“一二三!跳。”
两人相拥着共同跳过一个水洼。
走出没有多远转过一个路口便见到燕姐正站在路边的一辆货车旁焦急的等待着。
一见到我们燕姐便指着货车的后斗说道:“你俩先搬着几箱避孕套,淋湿了包装盒便不好卖了。”旋即跑到路对面,弯下腰打开了一件店铺的卷帘门。片刻里面的灯光亮了起来,我看到门外的霓虹灯招牌上写着:成人用品专卖的字样。
卓雯收起雨伞便开始两人一箱的往燕姐的店里搬着避孕套。箱子不是很多所以没有几个来回便搬完了。我正要从店里走出去搬其它的货物,燕姐叫住我说道:“算了,那些就先放在那儿吧。都是些塑料yáng_jù也没什么包装,淋湿了也不碍事的。”卓雯开口说道:“干脆都搬近来好了也不差这最后一箱了。”
旋即我和卓雯又穿过马路来到货车旁。那只箱子到是大的出奇占据了这辆小货车后斗一大半的地方。我和卓雯一人搬起箱子的一角往路对面走去。“可以吗?”我问道。“可以的也不是很重。”卓雯应道。穿过马路,在上路崖石的时候卓雯不小心被绊了一脚身子一斜,纸箱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哗”得一声箱里的塑料yáng_jù散落了一地。“不小心滑了一脚。”卓雯不无歉意得说道。燕姐从店里跑出急切得来问道:“卓雯没事儿吧?”“不好意思燕姐。”卓雯指指地上的纸箱说道。“没事的。”说着燕姐弯下腰去将地上的“yáng_jù”一一拾起重新丢进了纸箱里。有一对老年夫妇打着一把伞从我们旁边经过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先擦擦吧!”燕姐取来一条毛巾对站在柜台旁的卓雯说道。
“不用了,一会回去洗个澡就好了。”
“那你和大贺赶紧回去吧!司机去买零件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等他回来还要再清点一遍货物。今晚我可能要回去到很晚的。”
从燕姐的店里出来。我和卓雯早已经被淋湿了便没有再打伞直径朝家走去。卓雯把湿透的长发拢到了耳后,我见到她耳垂上的银色耳钉在一闪一闪的反s着街灯的光芒。
“好久没有淋雨了。”卓雯说:“记得以前小时候每逢下雨便会被着妈妈偷偷得跑到街上去淋雨,每次都得大病一场。”
“这次可千万不能病的。”
“我倒是希望可以突然病倒。这样便有理由留你多住几天了。”说着卓雯用力摇了摇头,头发上的水珠也随之四散开来。
“我可不希望为此而留下来。”
“开玩笑的。”卓雯转头冲我嫣然一笑。“当真还会回来?”
“一定。”我点点头说道。
“多久以后会再回来?”
“一有时间便会来的。”
“喏——不可以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