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暮自还是那副样子,而乔亮则是把若暮的鞋子脱了。脱了鞋后又开始脱袜子,然后将若暮的脚放进了热水盆里。一边用手轻柔的帮若暮洗着脚,一边又开口说道:“我是个粗人,不会说什么话。反正便是,你莫要怕就是了。”
乔亮在面对若暮的时,平时那个粗野的性子总是这般的细心。他这般的不正常其实还是在不知所措,不过与平日又不大一样便是了。
帮若暮洗了脚,又用擦脚布擦了。又把水给倒在了外头,回至屋内。方才他自己干活计的时候便是自己已经把手和脚啥的都给洗了,现在回到了屋内,便是在没什么事干了。吹灭了一盏烛火,他来至床榻边上,然后最终坐了上去。
烛光昏暗,若暮羞红了一张脸看的倒不那么真切。其实方才在乔亮帮她洗脚的时候,她的脸便是红的有些发烫了,而此时乔亮坐在了她的边上,她自是更加的害羞,头也垂的更低。
床帐是红色的,床上的被子一应都是红色的,若暮身上的喜服也是红色的,她含羞坐在那,就像是一朵红透了的花儿,那样诱人,甚至带着些滚烫的滋味。乔亮便那么一直坐在若暮的边上,不曾扭头去看她。而若暮除了将头垂到再不能低了之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