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纲说他是自己一个人生活,阿华有些不大相信,可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让他证明他所讲的话的确没有掺假,只得根据自己的生活积累用脑子去推断了。她这一推断,便想到自己身上去了,想到自己背井离乡漂泊在外,孤苦零丁的很有些可怜。心里想着事,双手却还在不停地工作着。
阿华做事认真,平时“做钟”时,只要客人乐意承受,她总是以自己最大的力量为客人按摩,而不像有的小姐那样按摩时敷衍了事,专靠一些别的手段哄客人开心。久而久之,阿华养成了以强劲的手力为客人按摩的习惯,这使得那些五大三粗、膘肥体胖的客人十分满意,而那些身材弱小、骨瘦如柴的客人则可能承受不了。遇到这后一种客人,阿华会有意地将手力放轻,并不断征询客人的意见,根据客人的要求加重或者减轻所用的力量。此时阿华只顾问姚纲谈话,谈话的间隙便想心事,竟然忘了就所用力量的轻重询问他的意见了,无意中便按照平时的习惯用足力量在姚纲的身上捏来按去。
姚纲虽身体还算强健,但毕竟是个较少摔打的白面书生,其实经受不了多大力量。阿华手到之处,姚纲便感到一阵酸痛。随着阿华按摩部位的不断扩大,姚纲感觉酸痛的范围也就越来越大,到后来便几乎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酸,无处不痛了。
姚纲很奇怪这个看上去有些娇弱的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手劲,他更不明白她明明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