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冷笑道:“魏朝人嫉贤妒能,最爱内斗,是豫王再有能耐又如何?还不是被他们的皇上困在京城里当个闲散王爷,他只是只拔了牙的老虎,今天忍他奚落,明日便取他首级。不,不对,也许不用咱们动手,他们的皇帝都会忍不住先除了他。”
那边沈琼楼尽长史的职责在劝话:“鞑靼人是来求和的,您这么闹,岂不是蓄意挑起两边争端吗?我瞧着那鞑靼王子挺老实的,您又何必这么欺负他呢?”
不怪她奇怪,今天早上殷卓雍跟吃了炮仗似的,先挤兑走了苏沅,又损走了伯颜。
殷卓雍偏头瞧着她,笨点也有笨点的好处,让他挺有成就感,就是得时不时操着心担心她被人坑了去。
他挑了挑眉梢:“鸷鸟将击,卑飞敛翼;野兽相搏,弭耳俯伏。”
沈琼楼好歹学了这么久的文化课,把这话的意思咀嚼一遍:“您的意思是…他是装的?”
妈呀这装的也太像了,光凭着那个正宗傻白甜不傻不要钱的笑容他就能封影帝了,这群古代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能装模作样。她吐槽完又有点郁闷,闹半天她才是最傻的那个,难怪殷卓雍看不过眼,硬是把他给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