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就是再不愿意也得老老实实上花轿,没想到一查之下扯出这么多积年旧事来,让他原本的打算一下子落了空。
他想到这里,深深叹了声,又瞥了三宁一眼:“今日之事我要是在外头听见半点风声,你就自己想后果吧。”
最好先别传出去,免得沈家人有了防范之心,为什么对于别人正常简单的嫁娶之事到他这里就这么难呢?
三宁低低地应了个是,转身退下了。
……
接下来的几天沈琼楼过的十分小心谨慎,老远见着殷卓雍来了就绕道走,能去府外办事儿就绝对不在府里呆着,让他把魏王翻来覆去诅咒了好几回,要是能把人娶回来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他知道沈琼楼最近心里不得劲,也难得的松了松劲道,没到她眼前去晃悠,她拖到中秋节宴的前夕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问殷卓雍:“王爷,中秋节宴您要不要一个人去?”
他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淡淡道:“你是我属臣,自然也得跟我一起去了。”
沈琼楼无话可说,又抱着侥幸心理问道:“那宋长史…?”
殷卓雍似笑非笑:“你可以去问问她,看她愿意不愿意一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