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语……他怎么了?
如郡想问却又不敢——她知道景语在人前这么冷淡的对待自己,必定有所缘故。
照理说,他父亲是新帝的重臣,自己母女又被误认为是仆妇下人,要想开释这样的两个人,应该不难才是。
可他却只是故作挑剔,让自己母女免于送去边疆,改为留在京城送到功臣府上为奴。
这是为什么呢?
如郡心中狐疑,却压制住自己想问的情绪。
景语哼了一声,很是冷淡骄横的挑了几个健壮的奴仆,随即转身离开了。
小古和母亲被送往了某一位郎中家里,这一家人口简单,夫妻二人都年过半百,心肠也软,碍于她们母女是贱籍,没敢多加照顾,却也只派给了轻省的活,小古甚至可以趁着午后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去当铺当了她藏起来的碎银和衣物,再奔波去替母亲买药。
然而母亲早已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