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爸爸,在你了解他之前,别急着给他作评判。就因为他是个枪手——”“有不少好人也是枪手,亲爱的,这我知道。”“而且他独来独往的时间实在太久了,以至他不习惯于社交应酬、友好待人之类,因此别误以为——”“也有不少寡言少语的好人,亲爱的。”他说道。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真的是打算在这事儿上开明一点,是吧?”“我敢不开明吗?”他咯咯一笑,“我自己可不愿意尝那双拳头的滋味。”“哦,他不会的!”她正要使他放心,又意识到他只是在逗她。
那些观战的牛仔们发出一阵欢呼。他们一眼就看出是为谁欢呼了:弗莱彻挺身抓在门廊的栏杆上,扯着哑嗓子叫好。紧跟着弗莱彻和锯齿相互拍着背,好像是他们打赢了一样。
考特尼在一群钱多斯的拥戴者中找他,这群人挤在他周围。他弯着腰,这样他的上腹会好受些。此外他的脸上也是伤痕累累。
“看来用得着我了。”爱德华在门廊里对她叫道。
“是的。”考特尼表示赞同,意指钱多斯。
“我说的是另外那个小伙子。”爱德华咯咯笑了。
“什么?哦,别浪费时间了。”考特尼毫无怜悯地说道。里德被击倒了,冷冷清清地躺在地上。“假如有谁该挨顿揍,就是他。瞎,你不会相信那家伙的脸皮有多厚。别人说不,他就是不理会。”“好了,我们但愿他这次得到信儿了,猫咪眼。”钱多斯踉踉跄跄地朝她走过来,说道,“我可不愿开枪打死那个杂种,就因为他是这样一个长着猪脑袋的混蛋犟牛。”“哦,钱多斯,坐下!”她吸了一口凉气,搀着他往门廊走去,“别开始对我指指点点的,娘们。”她把他按下来坐到台阶上,“老天,看看你。”她把他额上的头发拂开,仔细打量他的脸。“爸爸,你最好把你的包拿过来。”“爸爸?”钱多斯扭头看看身后,做了个鬼脸。“你该提醒提醒我的。”她忍不住笑了。“他看你们的拳头戏看得津津有味。”钱多斯咕哝一声。
“你父亲也一样。”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