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别着急,弟弟……姐姐的奶子存了一天,就是留给你的……啊……好舒服……用力……”
林栋如饥似渴地吸着那两只装满了奶水的rǔ_fáng。萍儿夹着他的腰,隔着重重布料,蹭着那顶在自己穴口上的guī_tóu,便小泄了一次。
林栋吸干了奶,这才有功夫抱着她,退掉自己的裤子,撕开她的裙子,将那根杀气腾腾的大jī_bā送到她早就汁水淋漓的xiǎo_xué里。
进入那一瞬间,萍儿便觉得灵魂出了窍一般。狂乱地扭着腰,吞吃这那根ròu_bàng,胡言乱语着道:“好弟弟……快大jī_bā……快操我……嗯嗯啊……姐姐爱死你的jī_bā了……嗯啊……好胀……”
林栋被她带动着,也疯狂起来,把她压在墙壁上,抱住她的屁股,快速的抽出插入。
从萍儿体内流出的大股yín_shuǐ不一会儿便顺着林栋的卵蛋流到他的腿上,滴落在地上。
“操死我……操死我……好弟弟,操死姐姐吧!姐姐要死在你的jī_bā上了……哦哦……姐姐要来了……嗯啊泄了!”萍儿抓着他的头发,xiǎo_xué努力向前顶着,随着节奏好迎合他的插入。表情已然陷入无边的狂乱中。仿佛饥渴了一辈子一般。
林栋被她xiǎo_xué高潮的骤然缩紧也夹出了jīng_yè,不甘心地嘶吼着,重重顶在他的穴口上,让火热的jīng_yè灌满她的穴内。
边射边在她穴内剧烈跳动的大jī_bā让萍儿陶醉的欲仙欲死。抱紧他的脖子,哼叫一声小死过去。
林栋保持着jī_bā插在她穴内的姿势,抱着萍儿走向床边。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被操晕的柔弱模样,才pēn_shè过的大ròu_bàng立即又硬了起来。
他架起她的双腿又缓缓抽送起来。这个女人就是如此让他着迷。就算她已经被数个男人玩弄过。也是他心里的宝贝。
萍儿不知昏迷了多久,悠悠转醒,看到自己已经趴在林栋身上,被他用臀上下抛着操弄。吟哦一声,趴在他胸口道:“坏蛋,真要把人家操死了~”
“怎幺会?我会舍不得的。”林栋偏头吻了吻她,“骚姐姐,来坐直了,自己动,嗯?让我看你的奶子跳舞。”
萍儿耳根一热,拍了他胸口一巴掌,道:“就会欺负人。”
那根比所有男人都粗大的东西,若是换了别的女人坐在上面,只怕xiǎo_xué就要被撑裂了。萍儿却是紧紧地包裹着它,只觉得浑身都被填满,并不觉得难受。她扭动着如蛇的腰肢,双手捏着自己的奶子,让它们不断变换着形状。又快速起落,让它们在空气里弹跳。甩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美不胜收。
林栋自然是看了一会儿就受不了,起身化作野兽,把萍儿扑倒在床上,让她趴着,从后面深深地插进去。狠狠地抽送,不吝惜自己的jīng_yè射得她xiǎo_xué装不下那些jīng_yè,在床上糊了一片。只把萍儿操的求饶,他再也射不出jīng_yè来才罢休。
一夜欢爱,萍儿第二日便困的起不来床。东儿不用她操心,自有奶娘和婢女们领着玩耍。她补眠了半响,午饭过后才起来梳妆。
坐在梳妆镜前,她才恍惚想起,昨夜里林栋抱着他睡的时候,说起过郑恒,说他如今因帮助晋王登上皇位,立下大功。被新皇封为裕王,在朝统兵三十万。如今权倾朝野了。并且还娶了当朝宰相之女为王妃。这会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风头无人能及。
萍儿心中酸涩了片刻,便也不去想了。自己这卑微的出身,能有幸与他好过一场,生了一个似他的孩子,就算这一辈子再也见不着他,也算值了。
但是谁能想到,在这就之后不久,她就又与他重逢了呢?
原来郑恒两年前离开时,母亲张氏并没有随他一同前往京城。而是依然留在韩州。
如今他被封为裕王,比他那享乐一辈子,不求上进的父亲还要风光。自然要接母亲一起去京城享荣华富贵,无上尊荣,让母亲做裕王府的老太君。因此,不惜放下军务,亲自来接母亲上京。
张大炮身在军中,是早就接到了传信,得知郑恒要回韩州来。更早就得知他如今的风光。自己这个一城小将军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暗自庆幸自己虽然拐带了他和王子端的女人,但一根毫毛未伤地养大了他的孩子。
他盘算着若他对萍儿还有情,他便负荆请罪,将当年自己的一时私心糊涂拐带了萍儿的事情告诉他。除了获得他的谅解,说不定还能看在他给他养了孩子的份上,念在当年交情,提拔一下他。
若是他已经忘记了萍儿,那自是最好的。他就可以将此事永远隐瞒下去。等孩子长大了,再让他们父子相认,免得这会儿他认了孩子,要带走抚养,让萍儿伤心。
郑恒轻装快马来的,因此不过走了十日,便进了韩州城。
昔日那些爱慕他的闺阁少女,青楼头牌们,得知他如今做了实打实的王爷,一大早便梳妆打扮好了,要去他经过的街道上一睹他的风采。
他回韩州的消息,张大炮没有与萍儿讲。萍儿却是早已从林栋那里知晓。
想着如今两人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天上。她的东儿也只有这次机会能见着生父。便也早早梳洗了一番,薄纱覆面,带着东儿出了门。在一处茶楼雅间儿,定了桌子,好在他经过时,让东儿看一眼他的父亲是和样貌。
沿街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