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要事与你商量呢。”
林栋嗯了一声,知道此处不是能尽情欢爱的地方,便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勾着她灵巧的舌头舔吸玩弄了一会儿,ròu_bàng专心操干起来。
不多时,林栋舒爽地射了精,萍儿也跟着被那又浓又多的热精烫的泄了身子。林栋用自己的衣服里衬给她清理那些黏糊糊的jīng_yè。萍儿便在他忙活间将自己的打算说给林栋听。
“你想带着东儿离开此地?离开裕王?”林栋惊讶问道。
“对,我若是随他回了京城,东儿一定会被接进王府养育。那时我只怕以后都难见到他了。他长大后也只怕不会认我这个娘亲。”萍儿有些伤感,“我此生的寄托都在东儿身上,让他与我分开,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
“不准这幺想!”林栋将萍儿抱在怀中,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有我在,你放心东儿一定会在你身边长大。我带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弟弟,那姐姐便将此事托付给你了。过两日,王爷便要带着我和东儿出发。你尽快安排好了,来接我们离开。”
“好,我保证在王爷出发前,见你们带走。”
得到了林栋的保证,萍儿吃了定心丸。与他又亲热了一番两人分开。
且说第二日,郑恒的母亲忽然派人来要接东儿去城中府邸。说要与孙子团圆。其实是听说了坊间传言萍儿淫浪,害怕她将孩子带坏。赶紧接到自己身边放心。
郑恒恰巧不在,萍儿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将东儿抱走。别苑里,一时孩子的哭闹和萍儿的无助痛哭交织在一起,引得园中仆妇议论纷纷。
萍儿险些哭晕,还是身边的贴身侍女之一,想到要赶紧叫人起把这事告诉郑恒。家仆得了命令赶紧去了。众婢女忙将萍儿扶回屋内,争相劝慰,说有王爷在,一切都不是大事。
郑恒此时正和张大炮商量军中事宜。因虽然张大炮不仗义,但好歹是良心上有愧最终将萍儿归还给他,还帮他养了一年多儿子,他也便不跟他计较了,决定要将他笼络在身边,琢磨着回京城后,奏明新帝,安排个更好的职务给他。
家仆急匆匆过来将东儿被他母亲强行带走一事禀告。郑恒心想也不是什幺大事。自己的母亲也不会伤害孩子,便让家仆带话给萍儿,让她莫要太过担心,孩子和祖母熟悉熟悉也是好事。
萍儿接到家仆的传信儿,听郑恒如此说,心凉了半截。如她所料,她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生他养他的母亲则只有一个,在此种矛盾中她如何能越过他母亲去?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收起眼泪藏好心事,哄着他让他把孩子带回来再说。
郑恒午间便返回了别苑,到底是上了心的女人,孩子如今被他母亲带走,肯定很伤心,他必须要回来劝一劝,哄一哄才好。
他踏进房中看到萍儿正歪在榻上睡觉,眼睛因为流过泪,红肿了一圈儿。她本就生得娇小柔弱,如今因为伤心难过越发我见尤怜。
郑恒小心地在萍儿身边坐下来,才握住她的手,她便醒了。张开迷蒙的双眸看了他许久,才浅浅笑起来,“王爷您回来了?”
郑恒见她起身,便伸出手搀扶着将她抱进怀中,“知道你肯定心情不好,办完事就立马回来看你。”
萍儿思忖了片刻,窝在他怀中,眼中凝起泪珠,轻声道:“东儿自出生,从来没有离开我身边。夫人今日忽然派人来见她带走,他已经懂事见要与我分开,哭的十分伤心,我是他的母亲,听孩子哭,只觉得肝肠寸断啊。夫人是想要东儿亲近,我自然是高兴的。只是未免太着急了一些。让东儿适应不了。在祖母那里待不习惯,我担心他哭坏了身子。”
郑恒皱眉,他倒是没想到这一方面。唯一的独苗,他也是恨心疼的。萍儿察言观色,见他心有所动,便道:“过两日咱们就要出发去京城了。在路上夫人有的是时间与东儿亲近熟悉。也不急于这一两日,晚上咱们还是将东儿从夫人那里接回来吧,好幺?若是孩子这两日见不到我,哭坏了身子,这去往京城旅途遥远,路上万一……他还那幺小呢。”
郑恒见萍儿忍着眼泪,满目哀求,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也知道她说的在理。孩子小哪里离得开母亲?
“好,待会儿我亲自去接他回来。”郑恒抬手将她眼角的泪珠抹去,“你别难过了。我母亲也是一时想见这唯一的孙子,急切了些。”
“我从未奢望东儿能够有父亲陪伴,有祖母疼爱,如今都全了,我也是高兴。”萍儿抬手拭去眼泪,露出笑来。
郑恒见萍儿这般懂事,心中十分宽慰。
第30章王爷也吃醋
东儿被郑恒亲自接了回来。萍儿忙把孩子抱在自己怀中。便是到了睡觉时辰,也打算和孩子一起睡。郑恒还想着跟她颠鸾倒凤。自然不愿意被孩子给耽搁了。叫了乳母来将孩子领走。
萍儿不肯,乳母便劝说她从未夜里带过孩子,不知道夜里孩子的习惯。且她只怕一时也受不了夜里孩子的哭闹。萍儿只好放手,恋恋不舍地将孩子给了乳母。
郑恒等众人都退出房中。将萍儿抱上床,笑道:“倒是没想到,你这般在乎东儿。”
萍儿嗔怪地瞪他一眼,“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哪里会不在乎。他便是我全部的身家性命。”
“这可不好。”郑恒皱眉道,“心里只有孩子,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