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亚东说:“多少钱?”
小姐也很爽快说:“打一炮五十,如果过夜的话就是一百。”
常亚东说:“到哪儿做?可以带你去宾馆开房间吗?”
小姐说:“带我去开房间还得加五十,一般是到我们的地盘上去做。”
常亚东说:“那就去你那儿吧。”
常亚东跟着小姐走进了一个小巷,小巷很小,而且不是那种什么小样的小区,上了楼,是二楼,小姐打开房间的门,在灯光下,常亚东看到小姐的那张脸,刚才下面看得不清楚,现在灯光下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了,小姐长得确实不行,身材也胖,脸上五官也一般。
常亚东说:“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说:“来玩就玩,问名字干什么?难不成你是警察想抓我们不成,实话跟你说吧,就是警察也经常来玩,我们这一片是有警察罩着的。”
常亚东笑了笑说:“没有,我也不是警察,只是随便问问,总得有个称呼吧,你知道没有名字不好称呼。”
小姐说:“叫我小丽吧,名字没什么意义,我们一般不会报真名的。”
常亚东一下子想到常丽,小时候人们也这样叫常丽的,不过今天晚上没有约到常丽,常丽这会儿肯定躺在他丈夫张斌的怀里,今天晚上,他常亚东只能跟街上一个站街小姐,叫小丽的小姐一起玩玩。看来还是得多培养几个女朋友,就算常丽没空,也可以跟那些女朋友们一起玩,常亚东觉得自己不能不棵树上吊死,自己又不是没那个条件,自己还有一处房子吗?想找女人也容易。
常亚东看了一眼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些杂物,还有两本言情,还有一台很小的电视,然后就是墙角一排的鞋子,房间里虽然没什么东西,可是床的上面的墙上却挂着一张很大的画。画面上是一个外国女人,正在脱衣服,衣服还没有完全脱下来,只脱得让人看到半个茹房,外国女人脸上露出性饥渴的神情。
小姐说:“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常亚东说:“我姓张,叫我老张吧,至于做什么的,我猜一下,我看你能不能猜出来?”
常和张本来音就很近,有时候常亚东就会跟你说自己姓张,一来张斌姓张吗?报张斌的名字来嫖一下也无所谓嘛,二来常和张也近音,就算别人真认出他来,他也可以说自己说的是姓常,是别人听错了,听成姓张了。政客们总是能玩一点小把戏。
小姐说:“我看你象公务员,你是不是公务员?还愣着干什么?上来吧。”
常亚东说:“我是做小生意的,是公务员就好了,公务员多好啊,天天坐在办公室里也不用那么辛苦。”
虽然这样说,常亚东还是对这位叫小丽的小姐产生了敬意,人家可真叫阅人无数,随便一下子就能说出来他是干公务员的,还真让她说准了,她绝对不会想到,站在他面前正在脱衣服的这个男人正是平阳市最大的公务员。常亚东看到小姐已经把全身衣服已经脱得精光,还是吃了一惊,这也太快了吧。
小姐说:“你得快点,你也就五十块钱,我们得讲效率,我今天只接了三个客,我晚上得再接三个。”
常亚东说:“我是慢热型的,你得帮我弄一下。”
小姐说:“这么麻烦,就五十块钱,还要这么多,你得加钱。”
常亚东说:“没事,只要你给我弄舒服了,我出一百块钱。”
小姐笑了起来,脸色也好看了不少,这才象话了,虽然是这么回事,可也得弄得像爱情一样才好玩嘛,一来就脱衣服,一来就上床,太直截了点,常亚东就不喜欢,常亚东是当公务员的,平时说话就讲究个铺垫、绕圈子,从来就不会直来直去,而且直来直去就会被认为政治上不成熟的表现。
常亚东能当上市长,政治上当然是相当成熟的。
在小丽的帮助下,常亚东很快进入了小姐的身体,一边轻轻地动作,常亚东一边说:“听你说一天接六个,一个五十块,你一天也是三百,一个月就是九千啊,这收入不少啊,难怪这么多人做这一行。”
小丽笑了一下说:“你真是做生意的,这么会算账。不过账也不得这么算,每个月总得来月经吧,那至少得休息一个星期吧,弄不好两上星期不能工作,我们还得买套子吧,还有要按时孝敬那些得罪不起的人,否则也没话在这儿混了,还有人玩完了不给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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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亚东说:“现在干哪一行都不容易,到处都在下岗。”
小丽说:“下岗的越多,我们这行竞争越激烈,不说了,血泪史啊。”
对于周慧和老刘来说,所谓的老地方就是平阳市中心广场,周慧赶到那的时候老刘早就在那里等候着了。见到周慧老刘兴奋的把手里的烟扔地上。
周慧说:“叫你不要抽烟,怎么总是不听,我就不喜欢男人满嘴的烟臭味,闻起来很难受,来,吃一片口香糖。”
老刘接过周慧递过来的口香糖,放一片放在嘴里,一边嚼一边上前握住周慧的手。所以说世上没有丑的女人,虽然周慧长得的确有些难看,身体胖不说,五官也不行,可是在老刘眼里周慧就是天仙一般。要说老刘没有审美观,那肯定是错误的,老刘老婆就长得相当漂亮,也许正是因为老刘娶了这么一个漂亮老婆,所以对美女反而没有感觉,觉得周慧有气质。有气质的说法就有点玄乎了,你可以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