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轩中心中一动,立刻问道:“她戴的那支珠风钗,一定是权力的象征了?”
白衣女似是奇怪他忽然问出这句话,反而怔一怔,才道:“不错,我们见到这支珠风钗,都要听令行事。”
石轩中深沉地晤一声,又问道:“你们四人算是琼瑶公主的什么人?”
她这时有问必答,应道:“我们都是她的替身,手下的人,要尊称我们做郡主。”
石轩中想了一下,道:“你可是想我饶你一“命:“
白桂郡主寻思一会儿,终于没有回答;石轩中断然道:“看在你有问必答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你只(丢失的几句)
白桂郡主冷冷应一声“好”,凝立如山,全身功力俱已运聚双掌之上。
石轩中就在原地举起右掌,遥遥击去。这时两人相隔一文五尺以上,但石轩中似乎不把这一段距离放在心上,完全没有移步上前。
这等功力,委实是闻所末闻。白桂郡主玉容失色,微嘿一声,玉掌用尽全力推击出去。
她的玄y真力非同小可,双掌一推出去,登时y风震荡,激得地上沙飞石走。
旁边的无缘女尼看了白衣女的功力,不觉暗叫声罢了,立时打消邀斗报复之心。
石轩中陡然间收回三成功力,先前发出的那股是气,突然发出轰轰之声,生似能够移山倒海,威势惊人之极。
两股力量一触,白桂郡主身躯大大一震,跟着全身罗衣都飘拂起来,宛如置身在万仍高峰之上。但这一回她的身形竞没有被石轩中震退。
石轩中微微吁口气道:“郡主你逞强硬挡这一掌,已负内伤,即速运气调息,否则纵然不致丧命,全身武功即将化为乌有。”
白桂郡主本来凝立如故,及至听石轩中这么一说,双膝忽软,跌坐地上。
无缘女尼大大舒口气,道:“小尼还以为她的功力堪以和石大侠匹敌,方自惊凛无已,啊,石公子快要醒来了。”
石轩中微微一笑,道:“说起来这孩子倒也可怜,以后还得跟着我尝受奔波之苦。”
无缘女尼星目眨了几下,似是想问什么,但又没有说出来。石轩中知她之意,里然道:“你不是外人,我不妨把内情告诉你。”他停—.下,接着道:“不久以前,无情公子张咸突来报讯,说是上官兰有难。
但其时略有误会,以致张咸拂袖而去,上官兰如何遭难,内情不明,内人道追去,但一去三日,音讯皆无。我正心焦之际,那琼瑶公主忽然出现,用这孩子要挟我一道同行。到了江湖之上,她知我有事要来峨嵋,便与我一道来此。但这一来却使得贵派掌门人及武当金府真人等都以为她是内子,至今尚无法解释,同时逆徒史思温闯下的大祸,目前也无法解决。还有琼瑶公主因与太清真人及金府真人口角相持,便把孩子还我,我明着离开,其实又潜回殿外,却好碰上她……”他指指正在打坐的白桂郡主。
“这时我认为更不便让贵派之人看见和她在一起,否则纵以长江之水,也难把误会洗刷干净,是以只好把她一道带出隐仙观,经过仙迷岭而到此地来。”
无缘女尼星目一眨,道:“令徒当真已被……”
石轩中接着道:“不错,琼瑶公主口气,似乎真的已在她掌握之中。”
白衣女突然冷冷接口道:“我家公主从不说假话,捉住个把小道士有什么了不起,哪值得打进。”
石轩中微微一笑,也不与她计较。无缘女尼美艳的面上神色一变,缓缓道:“金瑞也和玉亭观主一道?”
白衣女哼一声,道:“你已是个尼姑,问这干什么?”无缘女尼长长叹口气,俏然点头道:“你的话虽然无礼,却有道理。”
石轩中昔年和金瑞相识,甚是敬重他的为人,他虽然不知金瑞和珠儿之间的情事,但此时察言观色,心中已自了然,如今眼见珠儿已经出家,金瑞下落不明,心头不觉一阵侧然。
他忍不住问道:“你突然出家为尼,金瑞兄可知道么?”
无缘女尼留然道:“我不知道……”她随即把当日史思温大闹峨嵋之事说出来,说到太清真人给她三日之限时,泪珠不觉滑然流满玉颊。‘石轩中突然虎目一睁,威光迫人,凛然道:“你说在殿中跪候之时,曾经有人进殿,你以为是金瑞,但忽然被那人一掌按在背上,便昏迷过去。以你猜想,这人是谁?”
无缘女尼立刻猜出这位大剑客的意思,凄然一笑,道:“我不知是谁,全观之人也查不出一点儿线索。玉亭观主为人忠厚,心地光明,此时若要小尼相信他曾大开杀戒之事,万万不能。”
石轩中吁口气,道:“你既然如此说法,然则你敢断定不是他把你击昏的了?”
无缘女尼肯定地点头,道:“据一位师兄暗中告我,我的内伤极重,最奇怪的是极似本门的掌力所伤。”
石轩中哦一声,墨然望了白衣女一眼。白挂郡主蓦然睁目,冷冷道:“那时候我们还未到达峨嵋,你别胡猜乱疑。”石轩中听了,倒是深信不疑,只因这几个诡秘的白衣女都是心高气做的性格,一定不会否认曾经做过的事。然则暗中击伤珠儿之人是谁?本来从她所说暗中伤她的人,手法极似峨嵋心法这一点上,怀疑到可能是琼瑶公主混在峨嵋派内的手下所为,可是白桂郡主又推翻了这个想法,使他一时找不到头绪。
他想了一下,慎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