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历史知识学的不差。或者对中国象棋略知一二。
我差一点晕倒,现在的“八0后”、“九0后”们,据说是非常非常的新潮时髦,但再先进也不至于如此解放开化吧?随随便便就和一个异性同志睡到了一张床上。最最起码也得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来一段“试婚”!
我摆了摆双手说:“不,这不行,至少现在,我还不能和你上同一张床。今天算你狠,我举双手投降,把这张床让给你了。我去睡书房的地板!还好,前两天老臭拍我的马p,刚给我送来一套新产品北极鸭绒被,我原本是想等新婚之夜用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实在对不起我那还不知道在谁家供养着的准新娘了。”
同床
这一次,小红倒有些意外起来:“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睡又宽又大又软又舒适的双人床吗?”
我点点头说:“是啦,我最近腰腿疼外加颈椎痛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有一个神医朋友,他告诉我一个即省钱又见效的办法,那就是躺在木地板上,不要枕任何枕头,硬硬的木地板有助于我的腰腿疼和颈椎病康复。我试过两次,效果还真不错。那句广告词怎么说来着——用了都说好!‘挺’好的!”
小红眼珠子转了转,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那好吧,你睡地板,我睡大床,晚安!”
小红走进我的卧室,踢掉脚上的棉拖鞋,像小猫一样哧溜钻进本该属于我的被卧里。看着小红美丽的身影,我不知道当年柳下惠同志会怎么想,我的心是动了又动。十七八岁,花一样的年纪,花一样的青春,既便她是一个女鬼,那也是花一样的美丽女鬼。如果你面对一个精灵般美丽夺人的女鬼,当她象小猫一样钻进你寂寞冰冷的被窝里,你会做何感想?
——既然伊毫不克气地爬上了床,咱也就跟着不用客气上床吧!
不行,我是一个著名的恐怖作家,我是一个有品位、有道德的人,我不能这样面对色诱,毫不犹豫冲锋陷阵。这岂不是太损偶的光辉形象了吗?再者,瞧人家小女鬼,十六七岁,最多也就十七八岁,花儿一样,人生美好的岁月刚刚开始,难道就轻易c到咱这堆牛屎上不成?!
偶坚决不做摧花辣手!这对不起春夏秋冬,对不起日月神灵!
……经过一翻空前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终于下定决心,抱着老臭给我买的高科技北极鸭绒被到书房睡地板去也。
这个晚上,我做了一个绝色春梦。
香被、美女、温柔梦里;
春色、白云、姻缘乡中。
在梦中我拥着一位绝代佳人,赶过俏西施,超过王昭君,真正一个倾国倾城的千古丽人儿。眯眯糊糊中我忍不住在美人的脸上吻了又吻。凉滋滋的,滑腻腻的,还有一丝淡淡的薄荷的香味——忽地醒过来,天已大亮,在我的右胳膊上面竟然真的躺着一位绝色美女。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人家是坐在家里遇到天上掉馅饼,我这是躺在地板上睡大觉遇到天下掉下一个林妹妹。这位八成是天上的七仙女,摘潘桃的时候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经过十万八千里,一直坠入我温暖的被窝里。让我仔细瞧一瞧,这位七仙女究竟长的啥模样?
——啊,哪里是什么天上掉下的七仙女,分明是来我家里蹭吃、蹭喝的女鬼小红。
此时,小红睡得正香,眼睛微微地闭着,长长的睫毛根根玲珑剔透。小鼻子,薄薄的鼻翼一动一动。小嘴吁气如兰,sū_xiōng春意昂然。她穿着我的一件睡衣,l着两只赤白赤白的胳膊格外醒目。我是千真万确地被她吓了一跳,急忙捂住自己的下半身。
我这个人和许多男同志一样,有l睡的优良习惯。当然这得益于我在农村度过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农村娃儿没有那么多穷讲究,睡觉的时候,把衣服扒拉干净就钻被窝了。天长日久,我就形成了不穿衣服睡觉的习惯。后来移居城市后,也曾试图向城里富人们学习,晚上睡觉时换上棉睡衣或丝稠睡衣,但经过三五次试验,我实在无法适应,无论是三百还是五千元一件的高档睡衣,只要我穿在身上躺在床上就感到特别扭,浑身痒痒,血路不畅。仿佛被万道麻绳捆绑一般,最后忍无可忍把两件高档睡衣送给了社区扫垃圾的大爷。大爷感动万分说:“爷们儿,你这睡衣还是十成新,多少钱一件啊?你真舍得送我?”我说:“不贵不贵,一件三十,一件五十,我穿着身上过敏,就送给你吧!”
至今,我无论走南闯北,包括应邀到美利坚合众国访问,都坚持赤身l体睡觉。当我一个人睡时,既没有监督也没有人看“羞羞”,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自得其乐,不会污染哪一个人的眼球。如果我乐意,把自己扒三层皮再躺下睡觉,人民警察也不可能破门而入,指责我耍流氓,质问我有没有暂住证。
然而现在有一个漂亮的小女鬼,在我不知我不觉的情况下,悄然入侵到我的被窝里,我的上帝老天爷玉皇大帝张天师啊,我是不是已经污染了她那两颗纯洁无暇的眼球了?!
我急忙穿起三角内k,然后去轻轻摇了摇小红说:“喂,小妹妹,醒醒,快醒醒!”
小红浅浅地“嗯”了一声,转个身儿把背给我,又睡了。
我不甘心,再推:“喂,喂,快醒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