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把生意做得很大很大……有的人很有能力,但是他没梦想没责任,做不好任何生意。”
他说道:“卡特琳娜小姐,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话,你的成就在于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李先生微笑道,“我把这句话送给你。”
苏晓琪不由抬头,她的眼睛惊讶的望着李先生。莫非这就是他选择自己这个普通人的原因?乍一听真是难以思量,却又能懂得他的意思。
她随同李先生走进拍卖大厅,前排已经坐了很多重要的客人,苏晓琪和李先生一行人坐在了后排。
一年一度的拍卖会开始,这场拍卖倒像是附庸风雅,在场具有财力的人士不在少数,拍卖会上的珍品不乏有人相续竞价。
作为上流交际活动场所,实际上能拿到这次拍卖酒会请柬的人不多。
这样一个重要的拍卖酒会,没有财力和家世背景进不来,即使来的音乐界人士,大多是上层人士。
她仔细地看了拍卖会提供的图片资料,以及现场介绍的古董,毕竟李先生是自己的委托人,她要为他选择合适的古董。最后,她建议李先生拍下一个在其他人士眼里不怎么显眼的陶瓷彩盘。
拍卖结束,一年一度的酒宴才算是正式开始,今天的主题是社交酒会。
苏晓琪和李先生一起来到了社交酒会上。一位穿着笔挺西装的法国人走过来,与李先生打招呼道:“李,好久不见,你带了一位新助理过来?”
李先生转头对苏晓琪介绍道:“这位是怀特公司的华尔纳先生,是我的好友,做进出口贸易,有很多美国公司是他的客户。”
“你好,华尔纳先生。”她向他点点头有礼貌地问侯道。
华尔纳先生撇了她一眼后,他微微颔首,垂眸收敛了目光,这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带有一种轻视,这是一种上层人士对于身份地位较低的人士的漠视。所有的客气,都是礼貌而疏离的。
上流圈子里的那种轻视是无形的,没什么兴趣,甚至懒得抬眼给某人一个眼神,这是直接的了。
他们会微笑地看着你,和你说话,句句都是耐以寻味的语调,那些花蝴蝶一样乱窜的人也许认为自己很受欢迎,可是在上流圈子人士的注视下,他们其实跟正在看一只火鸡没两样。
莉塔站在酒会上,她的身边是二位同样出身不凡女伴,唇边尤自挂着一丝轻笑。她是名门之后,拥有庞大的家世。她可以一心沉浸在自己喜欢的音乐世界,不必在乎外面的世界如何。
她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肮脏污浊的事情。不,应该说,那些事情根本近不了她的耳,就被身边的人排除了。
可这一切被唐娜破坏了。那个女人就这样闯入她的音乐世界。莉塔身为名门之后,她对于高雅音乐的喜爱是一种孜孜不倦追求,而唐娜只是把音乐当成向上爬的工具。
莉塔大小姐见多了这种人,对方眼睛里装着什么样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一眼能看出来——一个心思深沉、功利心强的女人罢了!利用音乐不择手段地往上爬,简直在侮辱音乐!
虽然音乐圈里这种事情不少,但她独独跟唐娜不对盘,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在音乐圈里呆下去,莉塔甚至有了一种把对方赶出上流音乐圈的想法。
她朝唐娜所在的角落里扫了一眼,唇角边尤自挂着一丝轻笑,就算那个女人混进来了又如何?
唐娜的身边一直没有什么人,就算有人跟她谈话,也是微笑着礼貌而疏离。
她挑了挑眉,看着一个小人物费尽心机,到头来不过是白费力气,真是有够讽刺,唇角挑起一丝笑。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唐娜在这里就会被上流圈子里的人无视。
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需要彻彻底底的轻视,就可以把一个人打进最卑微的尘埃里,这就是他们这样的人应付的方式。
这个圈子一直有着严密的阶层划分,不是那种蠢女人想进那么容易进的。除非彼此水平相当,接触起来才算是风和日丽,一旦天平失衡,就会暗中风起浪涌,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唯有上流圈的人才心知肚明。
对了,那女人还不知天高地厚地要和自己比才艺,到时候她要去看看那个女人怎么狼狈收场。
苏晓琪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微微发凉,艾格伯特刚才也是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吗?
她回神过来思寻这种疏离或刻意的冷淡,或者看似微笑话语中隐含的试探,这些……全都是自己来到这里时必然要面对事情。
既然已经走进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就要有这种觉悟,或退缩或离开,或迎接挑战或被挑战。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华尔纳先生,您的公司做外贸生意必然有大量美金,我有个建议,为了对冲美金贬值风险,你可以与画廊协商购买名家作品。”
华尔纳先生端着酒杯道,“画廊?”
苏晓琪一语道来:“如果你花费30万美金购入名家作品,当年汇率为1:7的话,一年后美金汇率为1:忽略艺术品增值及资金投资等因素,艺术品价值35万美金。一流艺术品作品每年能增值20,一年后该作品市场价值42万美金,综合外汇风险对冲及一流艺术品稳定增值两个因素,你的投资收益率将为40。”
华尔纳先生听到这里,他仰起脸看她,唇角慢慢地绽出一丝微笑,眼底的轻视之色消失了。
华尔纳先生饶有兴趣地询问道:“利用艺术品对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