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d你个头!砍掉脖子就不能活了,还砍个p啊!”我怒了,噌的转过身,大吼一声,这笨鸟,怎么如此没有逻辑思维?
他一愣,刀又停在了半空,显然是对我说的话开始了认真地思考,我猛飞起一腿,踢
在他的小小小小鸟上,转身继续跑。当他缓过来后,又开始接着追,这回学j了,口号变了:“我砍掉你的手指,砍掉你的胳膊,砍掉你的另一只手指,砍掉你的另一只胳膊……”
我哭笑不得的跑着,疯了似的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凌骨宫’收你这么个弟子,也算是为人民群众做了件好事,拯救了一下痴呆弱智儿童,我对其宫主的印象那简直是:耗子想喝猫奶——理想远大!耗子想要嫖猫——勇气可佳!耗子……啊……”
人被突然纠住手脖,带到悬崖边上,我抬眼,借着惨淡的月光,看见一张非常男人地脸,三十左右的年纪,沉稳,冷漠,有魅力,一拢深蓝披风,随风飘扬。
“放开她!”我第一次听见净流爹爹零下一百度的声音响起,一抹飘忽的青衣由远及近,渐渐清晰。我满心的骄傲与欢喜,大家都来看啊,英雄救美正式开始喽!有钱的,您捧个人场,没钱的,你干脆别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下酒喝!
当爹爹近到我能看见他脸的距离时,我发觉握在我胳膊上的大手,正激烈的颤抖着。
再看看爹爹,我靠!怎么也如秋叶般瑟缩着?两人的目光开始纠结,缠绕,有着不可置信,有着生离死别,有着……那是什么感觉?爱恋?不是吧?我眼神抛锚了?怎么可能?再看看,再看看,一定是月色太朦胧,弄得我眼神不大好!
两个人良久的不语,所有的一切都好象划为了乌有,当然包括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色女!在他们相互纠葛的目光中,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有那么一种被摒弃在爹爹情感之外的窒息感!我第一次,觉得惶恐,心非常的不安,仿佛随时有失去他的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他是谁?这个拉着我的男人到底是谁?我讨厌他,非常的讨厌他!
我要钻进爹爹的怀抱里,吻他冰白色的唇,压他上床,他只能是我的!任何人不许窥视!不许看!不许抢!他是我守侯了十年的爱恋,他是我的!我想甩开那个与爹爹眼神纠缠的男人,可他却先行我一步,渐渐放开了我的脖子,浑身散发出一种不容许任何阻止的气势,一步一步,沉稳而执着的迈向我的爹爹,我爱的爹爹……
爹爹的眼里似乎有种晶莹在闪烁,在这样惨淡的月光下,是如何的圣洁。
爹爹轻轻颤抖着,青白的衣衫,乌黑的柔丝,被风抚起,飘然而恍惚的美丽,而那美丽却不是为我,不是为我……
那男子深蓝披风扬起,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触碰到爹爹绝美的容颜,划过鼻梁,抚过只属于我的唇,动作轻盈的就像呵护至爱之物。而我的心,也因为他的微动,划开了血淋淋的口子。爹爹的脸,我爱恋了十年,挣扎了十年,才可以恣意爱怜,而你……又凭什么?凭什么?你到底是谁?是谁?!!!
当我能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时,人已经如一块小小的石头坠落断崖,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没有自己的思想,逆着风,胸口的血在飘,一切好美……一切都很静……
爹爹,当你伸出苍白的手指,颤抖地抚上那人的腰侧时,我就已经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原本以为,你的怀抱,只为我一人敞开,也是为我一人……而今,那个位置不再有我,也永远不会有我。
当那追着我砍的疯人,终于找到机会给我一刀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疼,真的,一点也不疼……有什么比我看见他吻向你的唇,听见你叫他师兄,更让我痛呢?
他就是你跟我说过的森林师兄吧?那个已经死了,却仍旧活着的人……
爹爹,我好痛,痛我自己没有在二十年前认识你,痛他还活着,痛你还爱他,痛我自己爱你,痛我自己还知道痛……
血混合在没有温度的水里,黑漆漆的。
这样也好,就不会分出眼泪是何种颜色,不会识别出我的方向,没有心的方向,停不了的浮沉……
在最后的意识中,爹爹,让我祝你幸福吧,尽管给你幸福的那个人,不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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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完)
大心留言:
第一卷已经完成。当第一卷的〃已完成〃更改为〃连载中〃;就是大心开第二卷的时候啦;嘿嘿 亲亲宝贝们放心;大心会尽快组织思想;开第二卷地;也就两三天的事儿。
第二卷 春色撩人 传说中的色诱 《色遍天下》 小鱼大心
我依靠在竹阁一侧,坐在栏杆上,嘴里嚼着草根,仰着头,望着天边的红霞,夕阳西挂,看着眼前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人家。微风徐来,琴音浮动,院子里的水榭草都仿佛被给予了新的生命,某种灵活,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天成,和谐满,浑然一的古乡风情。
来这里已经三个月了,天在逐步转冷,我的伤已经大好,除了胸前狰狞的疤痕提醒我有着某些不知的过去,其它,似乎一切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