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家时,我们睡着后你和妈妈在床上干什么?那事有那么舒服吗?”欧伟立听了心里不由地一惊,不知如何开口,只好胡乱说道:“晚上你妈妈肚子疼,难受,于是让我给揉一揉。”“听那声音不像难受,像舒服。”艳丽不紧不慢地追问着。欧伟立知道无法避免,只好硬着头皮说:“哎,这就好比,挖鼻孔,当然挖完后还是舒服的。”艳丽红着粉嘟嘟的脸:“我不想看到你们那样……”欧伟立有点摸不着头脑,“艳丽,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的。”心里却在想:女儿真的长大了,有些事要正面面对,可是这样的心理如此发展下去是否会变得不可控制,看来得找一些这方面的书籍、杂志,放在她看得见的地方,让她自己去看看。欧伟立突然记起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顿时觉到体会深刻:一个晚上湿的不是床单,却是枕角;每一次做爱痛苦的不是身体,而是灵魂。
多年以后,欧伟立和何丽交流这事的时候,何丽也深有同感:每次总是把孩子安顿好,可经常是孩子睡着了,夫妻俩也困的没兴趣了,把门反锁上也是提心掉胆的。孩子都是小精豆子,这样反而会引起他的注意。何丽总是感觉她儿子偷看过他们云雨之欢。她说她印象很深的一次是有一年月光很亮的夜晚,月光象雾一样围绕着床,儿子确实早早的睡着了,她和她老公采用对坐的姿式,象两朵花瓣时开时合,象极了那种轻缓抒情唯美的双人舞,气氛很迷离,很神圣,很美丽。当时隐约听到了厕所里一阵摸索的声音,厕所和她的卧室仅隔着一道墙,因为都太投入了,没有在意。等做完后想起来这声音有点放心不下,就到儿子的屋子看他是否醒了?从呼吸声和用意识的紧闭的眼睛判断是在装睡,他肯定偷看到了一切,因为月光太亮了。后来,何丽检测了一下,床上那声音在厕所里都能听的很清楚,也发现了儿子从厕所出来以后,纸篓里有不少擦拭分泌物的手纸。
欧伟立明白,最疯狂的巫山云雨不是最美的。念安人在最饿的时候,是品味不了珍馐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