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用力夹着他,粉红晶莹的脚趾舒服得蜷起,仰着头泄了浓浓的阴精一遍遍冲刷着他的guī_tóu。
激情平复后她睁眼看他,他已是忍得满头大汗,汗湿透了他的鬓发贴在脸上,口里仍低低呻吟着,媚得像猫儿一样。
“嗯......啊......嗯啊......啊、啊、啊!”他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像海浪奔涌上来的快感,只埋着头狠力干她,她手摸上他光滑得像白玉的背:“你可以射进来。”
此刻他也已经到了极限,几个猛力的深插后guī_tóu抵住她的子宫口开始畅快淋漓地shè_jīng,这次shè_jīng他好像射了许久,足足灌满了她的子宫,当他精疲力竭地从她身上翻下,没有了他的堵塞,大量的精水慢慢从她红嫩的花口流出,沿着臀缝流到她身下,汪成一小滩白浊。
他紧紧抱住她,心中满足又甜蜜,却不防被她用力推开,薛梓珂草草拉起衣服,捡了身边一块石头向远处用力砸去。
“你也看了这么久了,快出来吧。”
姜卿栩做得意乱情迷没听见,她可还保留了一丝警觉。尽管ròu_tǐ交缠的声音响彻充耳,她还是听见有人踩着杂草小心地向这边靠近。
她心里其实是怀着恶意的,她想让所有人都看清楚身上这个男人的真面目,还怀着妻子的孩子,就敢同不是妻子的女人在无名田野里随随便便野合,身段惑人叫得也足够浪。让人都来看看啊,他是个怎样的贱男人。
可是那阵脚步声在他们不远处停下,好像全没有恶意,就这样不出声地等着他们从头做到脚,她正心里奇怪着呢,花枝摇曳交错间,冷不防被她看见那个人影影绰绰露出来的脸——纪言初。
纪言初听见那个人喊他出来的声音,本来怔怔的,当下梦醒了一般,委屈得只想找个无人处偷偷哭一会。泪眼朦胧现身走到她面前,哑着声开口唤道:“薛姐姐......”眼里却只看着她了。
姜卿栩一头雾水间看见来人,背脊一僵,反应过来后只觉得羞愧难当,慢慢扯过衣物遮住满是情爱痕迹的雪白身子。
小心向旁边瞥了一眼,发现薛梓珂只是散散拢着衣裳,胸前的春光没有半分要遮一遮的意思,青丝如瀑,眼里明亮地看着纪言初,唇边挂着一抹意味难明的笑容。
真真美得动人心魄。
8.你要不要一起来(h)
“你要不要一起来。”
她语调平淡,笑容温柔,平仄也寻常。但是这话语一出,像惊雷一样吓住了两人。
纪言初比她和姜卿栩小三岁,十四岁的年纪刚想要从父母的庇护下挣脱,还正是懵懵懂懂什么都一知半解的年纪。
他们三人小时候常在一起玩耍,只是薛梓珂和姜卿栩年纪相当,是一对人人称羡的青梅竹马,纪言初就像两人的小弟弟,格格不入地跟在两人身后头,看着他们懵懂知情爱。
可是从小在过家家游戏里演小厮的纪言初,饶是看惯了每回扮娘子的薛梓珂,掀起相公姜卿栩的大红盖头倾身便是一吻的甜蜜景象,他看着薛姐姐慢慢长大越来越明朗秀丽的眉目,仍是控制不住地疯长了些难与人道的心思。
后来长大了,该有了男女之防,姜卿栩更是被父亲勒令不许跟那个落魄的薛梓珂一起胡闹,薛姐姐也要读圣着贤书好考取功名,三个人竟是越走越远,他常常连见上她一面都难。
洗手作羹汤不知为了谁,那些绣着鸳鸯的荷包也可能一辈子都送不出去。
不过好在后来长大了,姜哥哥转过身就嫁给了别人,那个人不是年少时候说得振振有词的薛姐姐。那么有没有可能,他跟薛姐姐穿着红喜服喝交杯酒呢?
眼下他循着男子魅人的呻吟找到了这处花田。
其时民风开放,夫妻两个兴致上来了就去田野山林里滚上一滚是常有的事,也无伤大雅。他家世代是书香门第,父亲每每听见这种声音便撇着嘴让他离远点,装做没听见就是了。
可是他清楚地分辨出,那个声音是刚出嫁不久的姜哥哥的。他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抬腿又忍不住小心往那走,心下也不禁生了些疑惑,不是街坊们都说,姜哥哥嫁的是个病重财主吗,怎么听起来却好像不是那么回事?除此以外,他也私心里想帮薛姐姐看看,能让姜哥哥舍了温柔又好看的薛姐姐的女人,到底该是个什么样子。
等他走近了,看见白花花缠在一起的ròu_tǐ,姜哥哥趴在他妻子的身上,底下那根粗壮通红的yīn_jīng扑哧扑哧在女人红嫩嫩的花穴里捣入捣出,溅出星星点点的水渍。两个人好像在忘情地深吻着,黏糊交缠的声音听得他这个旁观人都面红耳赤,下身从未有过地胀痛起来。
他难为情得要命,正想偷偷走掉,可是当他看见那个女人挣开姜哥哥的唇舌,将脸撇到一边的时候,他怎么样也不敢相信他的眼睛。
那眼,那眉,那唇,分分明明就是他求而不得的薛姐姐!
或许他还年纪太小,连情爱的滋味也没有尝过,可是朦朦胧胧间,他心底眼前老是出现薛姐姐的音容笑貌,连在梦里也挥之不去。
眼前景象对他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本以为姜哥哥嫁了人薛姐姐就或许就能看见他了,哪里想到嫁了人的姜哥哥,还要同薛姐姐在田野里野合!而薛姐姐竟也肯......
他心中酸涩的感觉一阵阵涌上来,胸口钝钝地痛着,好像气也闷不上来,只是觉得难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