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梓珂心中也是复杂。她对他的感情连自己都尚未来得及咀嚼明白,就要同他搞那些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了。她以前和姜卿栩谈情说爱的时候,只把那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当作弟弟,她或许会教导他诗词歌赋,或者舞棍弄枪也是可以的。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要教他从少年成长为男人。
这是万万不该她来教的事。
但是事已至此骑虎难下,她心中也憋着一口气,有意想让姜卿栩不痛快,这样想着心思又是坚定,只伸手揽腰把纪言初软软的身子揽过来。
少年还在一抽一抽地哭泣着,薛梓珂心里不免又软得盈盈的。她想起了小时候和姜卿栩一起逗弄他,纪言初生得粉雕玉琢的,一哭一嗝窝在她怀里抱着她不肯放手,泪水糊了整张小脸蛋。
可是毕竟后来长大了。不说他已经出落得初具风情,那个非她不嫁的姜卿栩也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她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