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云子甩干剑上血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说话,似是打算结印放囚龙锁。
黎非森人地回望他,这个人,从小就一直追着自己,犹如附骨之疽,雷修远真的没说错,即便他什么也不做,她这一生都会活在杯弓蛇影中,他永远会记得自己有一只九尾狐,躲在暗处伺机行动,有他在,他们六个人永远北向安心过日子。
她不想再这样下去,像个乌龟缩在壳里,祈祷自己的好运一直跟随,假装什么事都不发生。
它们当然会发生!就在不经意的时候,突然来袭,粉碎一切平静假象。
“不需要囚龙锁了!”黎非张开双臂,“我不躲也不逃,继续炼制我!”
震云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是在揣摩她的真意,老实说,囚龙锁将她的灵气都封住,他炼制起来也不是很方便,不过小丫头该不会使什么诈吧?
黎非冷道:“还不来?”
震云子自己忽然也好笑,一个第三道瓶颈的小弟子而已,她就算使诈又如何?他手中细剑突然暴涨,再度插入她腹中。
黎非但觉那股绞碎般的剧痛又一次肆虐,她咬牙一把握住剑身,兕之角在她掌心浮现,她指尖在角尾轻触,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