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应允的某人,一撑一转之间,便压在了上方,离了唇瓣牵缕银丝,却不见下一步动作。身下玉般的脸庞渐渐染上了瑰色,为情为欲所惑的的眼清明渐退,不解的望向上方。恍惚中,一双手自额抚下,指腹描画过眉,沿着眉际,至眼,落颊,及唇;掌心一点烈焰顺着下颌的曲线,燃过脖劲、肩胛,掠过被迫得伸直的双臂,让下方的人贴上了那似烈火似彼岸的胸膛,将一双素手与那温凉十指尽数攥住、温暖。
红兰和,紫菊深。锲合处,早已是蓄势待发。子释埋怨着扫过眼波,可长生仍是不动,只以仿佛抵死不愿分开的姿态摩挲着。滚烫的唇沿着方才指尖已经走过的线一点一点地吮吸着,细若雨丝,轻若柳絮,或以舌尖在眉间的一点上划圈轻触,又行至挺拔的鼻梁,轻咬那因为喘息而微颤的鼻尖。
大概是被这浅尝辄止的触的痒了,忽地,那脸庞转到了一侧。只见得咬着唇瓣的齿,粉红的耳廓,因轻喘而起伏的颈线。也不见停顿,长生低头再接再厉,沿着耳朵的外围,含住耳垂,啮咬,松开,向着上方的小蜗轻吹一口气。
背项颈上一阵酥麻,子释终是忍无可忍,一瞪上方自己教出来的好学生,一个抬脚想就此挣开。却忘了,此时此刻是万万不能乱动的。
只听得耳边长生闷声,不由自主一记前顶,让子释一声惊叫卡在了喉头,顿时失了力气。
“我可正是烈火焚心时,叫你乱来……”长生正哑着嗓子,却怔在入眼的春色秋波。只见/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