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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伯爵搂着刘扇儿到怀里,说,“可不是嘛,好像还不止一次呢。”
刘扇儿悄声探讨深层的东西,问,“官人,她的技术是不是很好?”
应伯爵笑着去揉刘扇儿的,各自有了一定程度的反应,说,“扇扇,她哪里有你好,下面都被插的松垮垮了。”
刘扇儿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男人啊,总之就一个字,贱,被别人搞过的也不嫌脏。”
两人说笑了一些工夫,默契的吻了嘴儿,应伯爵翻身骑到刘扇儿的身上,两人不经片刻干做了一团,直搅的床铺乱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此间的春事并非我们的重点分,只是他们家庭夫妻间的温存,我们略过了不讲,接着去看其他的事情。
由于在刘扇儿身上产生的懊悔,西门庆真的就安静了一些时间,每天除去无法避免的应酬,那就是留在家中陪着各位娇妻。
有那么一日,暖春似乎重现,无风无浪吹拂,院子中处处生机,池塘里的冰块早已经融化了,鱼儿开始成群结队的游玩。
西门庆喊了四个老婆一起出来,怀里抱着一个阿迪达斯生产的足球,说道,“我们来玩足球。”
潘金莲没有见识过这种东西,问,“官人,怎么玩?”
西门庆把球扔起来颠了两下,说道,“金莲,像男人一样,往洞里面射就可以了。”
孟玉楼抬手掏了掏耳朵,说道,“官人,我来守门,保证你射不进去。”
西门庆自信的挺了挺,说道,“好啊,那我们就比一比。”
两两分组,孟玉楼当了守门员,由于李娇儿的体弱,同西门庆在了一块,潘金莲挺着大胸拼的很凶,几次险些摔倒在地。
西门庆虽然基本上是以一抵二,最终他还是杀出了重围,面前只剩下了孟玉楼一人,抬脚便是怒射,不偏不斜正中了躲闪不及的孟玉楼,而且是在她的肚子上。
伴随着一声惨嚎,孟玉楼卧倒在了地上,西门庆吓的实在不轻,顾不得惋惜球没有进便跑向了前去,抱着孟玉楼在怀里,问,“玉楼,你怎么样了?”
孟玉楼半天没有讲出话,其他三个女人也赶了过来,潘金莲自然冲在最前面,如同一个男人般的去抱孟玉楼,慌张的大喊道,“医生在哪里?医生都死到哪里去了?”
西门庆伸手拍了拍潘金莲的肩膀,说道,“对不起,这是我老婆好不好。”
潘金莲尴尬的笑了一笑,说道,“官人,这是我姐姐。”
月娘一看受伤不清,忙喊丫鬟过来,说道,“去叫郎中,越快越好。”
西门庆抬手摸下后脑勺,说道,“让来运去,快马加鞭,别的人办事我不放心。”
李娇儿有常识的去掀孟玉楼的裙子,发现了一摊血迹,大声的说道,“玉楼妹妹原来是怀了喜。”
西门庆禁不住一阵惋惜,自己的孩子如此便没了,搞不准就是一个男孩呢,不知所措的立在了一旁。
此中的抱怨等等我们不聊,只道是来运叫了郎中,郎中无可奈何的告知了病情,祝愿了他们早日能够再怀龙胎。
孟玉楼一脸懊悔同憔悴的躺在床上,看着屋中乱七八糟的人,问丫鬟夏荣要了一杯白开水,轻声低沉的说,“娘的命运真惨。”
这一天的事情滑过了不谈,我们去看其他的随后反应,日子还在持续的进行,春天可能来的有些早,而去的似乎也是一样。
自从出了这件事情,西门庆便一直陪着孟玉楼睡,他心疼她的身体,同时也为自己的粗野感到懊恼,心痛的简直无法呼吸。
这一天夜里,西门庆又是同她躺在一块,手臂被孟玉楼枕着,那件事情还在心中久久不能够忘怀,说,“玉楼,那天如果你提前告诉我就没这事了吧。”
孟玉楼依偎在西门庆的身上,嘴巴嘣在舌头旁,说,“官人,只要我们抓紧工夫,相信不久便能够怀上的。”
孟玉楼的想法只是幻想,因为这件出人意料的事故,她至此以后便不能够再怀孕了,郎中的话只是安慰,不过那倒害西门庆白费了许多时间与工夫。
孟玉楼的话讲过了以后,立马摆出了一副挨刀子的模样,说,“官人,来吧,有多少精可以射来。”
两人当夜搅在一团,干的相当的热火朝天,这是因为两人有着想法,正所谓,同一个家庭,同一个梦想。
此间的相互我们不谈,因为不小心就是会被和谐的,岁月在谈话中变淡,正如我们一步一步走向了明天。
次日,西门庆去了外面应酬,潘金莲闲来无事自然去了孟玉楼那儿,孟玉楼虽然已经无大碍,可她变的已经有些优柔寡断,至少没有以前那么爱窜门了。
当时孟玉楼正摆弄桌上的花,见到潘金莲带着春梅进来便停了下,说,“金莲妹妹来了,夏荣去倒茶。”
潘金莲从身后拿了点心出来,笑面说道,“朋友送的好东西,拿一个尝尝。”
孟玉楼看着粘呼呼的一团,知道肯定非常的好吃,抬手拿了一个放在嘴里,问,“金莲妹妹,点心叫什么名字?好吃的不得了。”
潘金莲把全部的都给她,说,“玉楼姐姐,这是北京的特色点心,名字叫做连荣饼。”
孟玉楼再拿了放在嘴里,说,“名字倒没有什么特别嘛。”
春梅看着孟玉楼一口一个,嘴馋的直要流口水,说道,“三娘,娘可是一个都没舍得尝呢。”
孟玉楼听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