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造地设?”萧炎冷笑,“德君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我不过是从自身经历来说罢了,我也曾和爱人别离,自然知道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叫人缠绵悱恻,不过索性我心底那人已经死了,所以我也就放下了。”德君一摊手,无所谓道,“就不知道生离之人能否放的下。”
“德君说这话不怕我说给陛下听?”萧炎收敛起面上情绪讥讽道,“你身为后宫之人,张口闭口情情爱爱,还是对着废太女,倒真坦荡。”
“我相信承恩侯至情至性之人,不会如此。”德君随意道。
“说了这么多,德君不辞辛苦过来想要什么?”
“我们合作如何?我和蒋牧白成相持之势,承恩侯若助我,我自有办法让庄参事对你死心塌地。”
“德君莫不是得了癔病?”萧炎声音古怪,“你父亲和我父亲势同水火,我助你?”
“我明白了。”德君大方点头,站起身似乎就要走了,“只希望承恩侯看在我送信的情面上将来手下留情。”
眼看着德君马上就要出门,萧炎突然出声叫住了他,“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