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宝玉毕竟不是原来的宝玉,至少魂魄不是,意识不是,内在不是,只有这具躯体属于贾宝玉,他虽然心性跳脱不定,但毕竟也随秀才父亲读过不少圣贤书,尤其是他进了贾府后,一直将贾母当成自己的祖母来尊重,也许原来的宝玉被全身光溜溜的贾母抱在怀里睡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宝玉经过与可卿的情事,特别是受到李妈妈的人生启蒙,人类最原始、最古老的得到了唤醒,对女性身体的好奇和幻想正处在最高峰的年龄段,只要是女性,他都充满梦幻般的好奇和盲动。
此刻,二爷全身被包裹在贾母那白花花的肉山般的怀抱里,贾母那依然雪白壮美的háo_rǔ正贴在二爷的嘴边,深幽的沟壑,汗珠晶莹,汗香扑鼻,让二爷充满了遐思和绮幻,但随即又有一种罪恶感,心里想作贼一般心虚,全身颤栗不已,他好想伸手去一下她那双háo_rǔ,手已伸出一半,但他还是没有勇气迈过这个坎,不敢踏出这一步,这时他发觉自己已是浑身大汗淋漓。
也许是感到怀里的二爷颤栗不止而且还发着大汗,以为这孩子刚才脱衣给自己穿时受寒了,忙关切地问:“我的肉啊可是凉到了呀?”
“老祖宗,宝玉没事,身体强壮着呢,只是好久没躺在老祖宗的怀里睡了,觉得有些不适应了,宝玉突然觉得自己都长这么大了,还腻在老祖宗怀里,顿时感到汗颜,但宝玉确实是留恋能呆在老祖宗身边的时光,一时十分为难。老祖宗还是让宝玉起来吧,省得人家笑话了。”二爷连忙自圆其说。
“扑哧!我的肉啊,这有什么为难啊,要想腻在老祖宗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以后搬到我房里睡吧,老祖宗正觉得晚上炕上冷清着呢,说到长大了啊,在老祖宗这里,你那样大啊,呵呵。”说着,见到二爷眼睛不时溜向她那双依然硕大傲挺的háo_rǔ,立时会意,并用指头点了一下二爷的额头,笑道:“我的肉啊,原来是留恋老祖宗的奶水,可老祖宗老咯,哪里还能有奶水啊,记得以前你这小东西做梦,整夜抱着老祖宗这儿,猛着吸呀吸,最后没吸到奶水竟然大哭了,哈哈!”
见到二爷一脸羞愧,但眼睛依然盯着自己那儿,依恋不舍,渐渐隆起的喉结上下律动,于是微笑说:“小东西,可在打什么歪主意呀,可是又想吸奶了,真没出息,想吃又没胆子,来吧,看在你今天救了老祖宗,就奖励一下。”说着,捧起一只雪白滑嫩、溜圆丰润的塞到二爷嘴边,但闻到一阵淡淡的乳香,二爷有些欣喜若狂,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老祖宗的雪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张开大嘴一口含住那圆润的,舌头用力缠着一卷。
“喔,……小东西又顽皮了,快吸吧,吸不出奶可不许哭鼻子哦,哎呀,别皮了,那虎牙刮得都痒到老祖宗心里去……嘶嘶……”说着,双手竟自然而然地将二爷搂得更紧,还不停地揉搓着二爷的头发,时而将二爷头深深地按压在那深幽的沟壑里,感受着二爷浓重的气息带来的麻痒感,时而款款摆动着白花花的身子,时而上下伸缩那雪白圆润的双腿。
“老祖宗,鸳鸯刚
才留意到府外的锦衣卫并没有任何动静,奴婢猜测那红娘子可能还在府里潜伏着,还没有出府。”这时,外间的鸳鸯说。
里间安静了下来,只听老祖宗说:“随她吧,想来她身上有伤,不便白天逃走,只要她伤害咱们的人,咱们没必要树这个大敌,自有锦衣卫抓捕她。我也累了,都歇去吧,告诉袭人她们,宝玉今晚就睡我这儿了。”
“诺。”鸳鸯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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