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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凄迷,碎雪满道。
宝二爷一直忙到大半夜才回碧纱橱。这天下午,陪着贾母见了一会吴修龄,贾母对吴修龄的才华、气度、人品都大为赞赏,特别是见到一贯提到读书就头疼的宝玉自己提出要读书,于是贾母当即拍板聘请吴修龄为荣国府的西席,专门教导宝玉读书。
自己的才华得到国公夫人贾母的认可和赞赏,吴修龄毕竟出身寒门,也为自己终于有了出路而感到高兴,特别是贾母承诺如果教导好了宝玉,贾府可以在仕途上助他一臂之力,让他有一个施展才华的平台,这更让他欣喜若狂。勤读诗书,苦练武功,终于可以有机会报效国家了,这对一个四处碰壁、落魄潦倒的书生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遇。
随后,宝二爷送吴修龄回到住处。吴修龄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当即在住处为宝二爷讲授了兵法和地理见闻,但见他旁征博引,深入浅出,以大量的战例来分析得失教训,宝二爷虽说是第一次接触兵学,但也是听得有滋有味的,特别讲授到各地的地理见闻、土俗民风、古迹景致时,由于是吴修龄亲身所见所闻,他讲得异常生动,宝二爷更是听得入了迷。之后,吴修龄又督促宝二爷练武,两人穿上竹甲对扎击刺,吴修龄果然也是使枪的好手,看不出他人生得斯斯文文,却是臂力过人,焦大那杆铁枪到了他手里竟是那样轻松写意,圆润无比。他是天生的武学宗师,竟然能改进洪记大师所教的枪招,总结探索出更适合宝玉练习的枪法,宝二爷受益匪浅。
最后,吴修龄专门为宝二爷设定了课程表。因为每天上午宝玉要到族学塾中读书,因此只能在下午讲授兵学、兵法、韬略以及地理见闻,练武只能在晚上习练了。
却说宝二爷回到住处后,忽顶然觉得少了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在房里低着头沉思着。对了,今天倒是一整天没见到林黛玉了。正打算问袭人。
“二爷可是想起林姑娘了,林姑娘随琏二爷回扬州了,林姑娘的父亲林如海身染重疾,今日中午,林姑娘见二爷忙着凤姐的事,也就不便前去辞行,只托我转一封信给二爷。”在一旁侍候的袭人果然跟了宝二爷多年了,猜出宝二爷的心思。
“啊,林姑父身染重疾?母亲刚刚辞世,父亲又重病缠身,这对林妹妹这样一个弱女子来说必定是一个打击,她一定非常忧心,也是最需要关心帮助她的时候,可惜如今贾府是多事之秋,我既不能抽出身来关心她,更不能陪她去扬州了,当初那个承诺看来是无法实现的了,林妹妹心里一定怨恨我了!”说着,宝二爷蹙眉长叹。
宝二爷神情萧索地走到窗前,打开黛玉的留言,上面是说:家父身染重疾,来书特接她回去,父女情深,亲恩未报,是她这个做女儿的不孝,如今事急,匆匆一别,不知他日能否相见。没想到黛玉的命运如此可怜,想起进府的第二天自己对黛玉说将来有时间要陪她回扬州探望姑父,但如今却是让孤单单一人回去,想来她不知哭得怎么样呢!宝二爷顿时黯然神伤。
凤姐尚在大牢里,可卿尚未能脱离牢笼,如今黛玉又回了扬州,宝二爷感到心情忧闷,睡意全无,披了一件套,走出门去,在园子里的小道漫步散心。当行至一草木茂密的小道时,但听得路旁草丛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哼声,二爷以为是府里那个小厮和丫头藏在这里玩小儿女之事,真是太放肆了,简直是伤风败俗,有辱贾府的门风,抓到了非家法侍候不可,于是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打算吓散这对正在草丛里野合的狗男女。当他靠近草丛时,借着朦胧的月光和雪光,依稀看到一个红色的影子,正卷曲着身子缩在草丛中,瑟瑟的寒风吹来,但见那个红影在颤栗发抖,也许是听到有人来,但见她神情警觉,拔出剑戒备着。看来并非有人野合,而是这里藏着一个女子。红衣女子!莫非是受伤的红娘子不成?她还没逃出贾府吗?
二爷运起轻身功夫,迅速接近那红衣女子,然后趁其一个不留神,突然扑倒并将那红衣女子死死按压在身下,低声叱道:“你是什么人?藏在这里有什么企图?”但闻得那红衣女子娇哼了一声,怒叱道:“臭男人滚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只见她在奋力挣扎着,但二爷扑倒她时膝盖插顶在她的双腿之间,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双臂按在她的那双háo_rǔ上,如此贴身缠上,就是对方武功再强也是白练。
“红娘子!”
“是你!”
两人这才看清楚对方,同时惊呼道。二爷盯着红娘子的脸看着,发现这女匪红娘子长得还是挺俏丽的,英气逼人,可惜如今落难在此,头发有些蓬乱,可能是受伤所致,脸色有些苍白,柳眉微蹙,但这些都无法掩盖了她的美丽,那高挺笔直圆润的鼻子,光洁秀丽的面容,带着些许风霜和成熟,让宝二爷顿时惊艳得有些发呆了,但见他痴痴地吧嗒着嘴看着红
娘子,似乎是恨不得要把这粉雕玉琢般鼻子咬了下来一口吃了。
“你的手……该放开了。”红娘子在打量着这个她出道以来走遍大江南北见过最俊美的男孩,在他脸上找不到一点瑕疵,一处不完美的地方,就是那眼神有些怪怪的,仿佛要把自己生吃了一般,莫非这个男孩喜欢吃女人不成?
“啊,不好意思,我压痛你了吗?我帮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