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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妈的小院。院落冷清,蓬门半掩。
刚一落夜,不用跟随主子的李贵又跑到府外喝酒玩耍去了,只有李妈妈孤孤单单一人在炕头上发着花痴。自从与宝二爷有了那段孽情之后,她感觉到仿佛整个身子被激活了一般,那双háo_rǔ越发是鼓胀了,奶水也更加丰沛,那种期待男人摩挲揉搓的需要变得特别强烈了起来。此刻,她正露着白花花的上身,双手捧着自己的两个háo_rǔ发呆,叹息道:“唉,这该如何是好啊,这身子端端的是离开二爷一天都不行的了,以后要是二爷的屋里人多了,还不知多久才能轮得上一回呢。”想起二爷那一天中午的狂野与莽撞,她就立时充满着柔情与渴盼,白花花的身子亢奋得有些颤栗和潮红,那脸蛋儿更是发烫得要命。
正在这时,但见心肝宝二爷挟风带雪地闯入了李妈妈房里来,一股寒气逼了过来,让裸露着身子的李妈妈发了一阵寒颤。
“啊,我的肉啊,这么大冷天的还过来,可是知道妈妈心里挂着你了,快些到炕上被窝里来,妈妈这奶呀今儿特胀的了,正不知如何排遣呢。”说着,竟是光着身子,下炕来抱二爷上来,一时之间,波浪滔天,白花花,明晃晃,颤巍巍,让人惊心动魄。
“咦,二爷还背着一个女人呀,这……这怎么回事?”李妈妈走近二爷身边,正想张臂将二爷搂抱在怀里,却发现二爷背着一个年轻女子,顿时大惊,退回炕上披上外套。
“莫非二爷跟那些小子学坏斗了,学会cǎi_huā了不成?抑或是二爷还有特殊嗜好,喜欢左右开弓,这可不成呀,做那事时的丑态怎能给第三个人看着的?”李妈妈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狐疑地打量着二爷以及那个还腻在二爷背上的女子。
“奶妈,这位是宝玉的好朋友,她受伤了,我带到你这儿养伤,快找一间干净、暖和的房间给我。”宝玉说。
“这是我的奶妈,我是她奶大的,绝对可靠!”随后,宝玉回头对红娘子说。
但见红娘子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微微地点了点头,末了还对宝玉眨了眨眼,也不知是何意。红娘子也是一个敏感的女人,闯荡江湖多年,她还是能感觉到这个奶妈对宝玉的疼爱有些变味了,似乎不仅仅是疼爱,还有一些让人觉得怪怪的感觉。
“噢,是朋友呀,伤到哪儿了?就到隔壁间吧,也算干净、暖和。”但见李妈妈匆匆地穿好衣服,麻利地安排好住处,并烧火热了炕头,顿时屋里暖烘烘的。
二爷轻柔地放下红娘子,并扶着红娘子躺在炕上,还细心温柔地替她盖好被子,不小心触到她的纤手,感觉异常滑腻但有些滚烫,槽了,红娘子看来是发烧了,二爷伸手去探了探她额头,发觉异常烫手,红娘子的脸蛋已经有些赤红了。
“红娘子姐姐,你的伤发作了,必须尽快医治才是。伤口在哪里?”宝玉关切地说。
宝玉的温柔、关切、怜惜,红娘子看在眼里,芳心涌起一阵感动,真是难为这个豪门少年了,像他这般年纪大概是只有别人来侍候他的了,听说一些豪门子弟荒唐得很,十几岁了还有专职的奶娘喂奶呢,想到这,红娘子又看了那个手脚麻利的乳母一眼,这个宝玉不会也是这么荒唐吧。
“别怕,姐姐可以自己处理伤口,只是拜托帮找一些排毒的药材。”红娘子轻声说。
“噢,那姐姐速速处置好伤口,宝玉这就去找府里的大夫要些除毒的药材来。”宝玉说着,转身就要去找府里的大夫。
“哎呀,我的儿,这大雪天的,天寒地冻,又是三更半夜的,你的身子又单薄,别给冻到了,还是让奶妈去找那大夫过来吧,你就待在屋里暖着。”李妈妈拦住二爷,自告奋勇地说。
“也好,但可得尽快些才好。”说实在的,张宝玉也不知道该到哪儿去找府里的大夫。
“宝玉,姐姐处理伤口时有些不便,你先到隔壁等候一会吧。”红娘子羞涩地说。因为伤在羞处与腿之间,需要裸着下半身处理,所以红娘子希望宝玉回避一下,虽说宝玉还是半大孩子,但毕竟是个男性。这些锦衣卫的人也真是特下流,这弩箭哪里不射,却偏偏往人家女子的羞处射。
二爷陪着李妈妈回到了隔壁卧室,觉得真是难为这个热心肠的奶妈,于是拥抱了一下李妈妈,没想到这一搂,搂得李妈妈全身发软了起来,李妈妈整个身子都腻在二爷的身上,但见她哆嗦了一下,说:“我的儿,我的肉呀,快些吸几口奶吧,妈妈难受啊,吸了几口这就去找大夫,
快……快!”只见她匆忙解开了上衣,一把将那早已膨胀溜圆的háo_rǔ塞进宝玉的嘴里,同时一把抓过宝玉的另外一个手搭在自己的另一háo_rǔ上,使劲地揉搓摩挲着。而她的手也没有空闲,但见她的一只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二爷的裤裆探索着。本想放声高歌的,但红娘子就在隔壁,因此李妈妈忍得也不是一般的辛苦。
二爷考虑到红娘子就在隔壁,也不想留个不好印象在美人的心里,于是用力猛吸了几口奶,使劲地揉搓了几下那对háo_rǔ,随后也不想再进一步。看到二爷的嘴离开了自己的奶,那对háo_rǔ也是被二爷揉搓得不上不下,顿时有一种踏空失足的空虚感,那种无着无落、不上不下的感觉真是让人发狂,让人失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