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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宝二爷带着李贵、茗烟和大丫鬟平儿来到了锦衣卫北镇抚司。
锦衣卫北镇抚司位于京师锦衣卫后街,北镇抚司专理皇帝钦定的案件,拥有自己的监狱,掌管巡查缉捕,可以自行逮捕、刑讯、处决。
北镇抚司大门两侧,站立着两位眼神森冷的锦衣卫校尉,见到宝二爷带着3人靠近,一校尉立即断喝:“此乃北镇抚司办公重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宝二爷从腰间扯出那块中年大叔交给他的腰牌,朝那位守门的校尉亮了一下,镇定地说:“我要找千户大人,有劳通传。”
“啊见过总旗大人,卑职该死,请总旗先到大堂稍候,卑职这就进去通传。”但见那两个校尉看到二爷的腰牌后,脸色大变,赶紧朝二爷弯腰行礼。弄得二爷一时之间也蒙了,什么时候咱宝二爷成了锦衣卫的总旗大人了?搞错了吧!李贵、茗烟和大丫鬟平儿更是大吃一惊,哪里想到主子宝二爷就是锦衣卫的总旗大人呢?见到连这些平日凶恶如狼的锦衣卫校尉都要给二爷弯腰行礼,顿时也手足失措,骇然地看着二爷。
“好,咱们进大堂等候吧。已”宝二爷微微地点了点头说。“可能是大叔特地给了这个腰牌,以方便我来找他吧。”二爷想了想,也不想多说,带着忐忑不安的李贵、茗烟和平儿踏入了北镇抚司大堂,三人此刻起也是敬畏地看着这不简单的二爷,默默地站在二爷身后,心惊胆颤地打量着这个气势森然的大堂。
平儿像是第一次认识二爷一般,自门口的锦衣卫给二爷行礼开始,那眼光就无法再从二爷身上挪开了。风雨欲来,阖府慌乱,二爷的镇定和神秘让她感觉到这才是贾府的主心骨,试问贾府谁有胆量敢来见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大人呢,谁能进了北镇抚司的大堂还能如此冷静、淡定呢,谁又能让锦衣卫的大爷弯腰行礼呢?几个大老爷在锦衣卫面前大气都不敢喘重一点,自己的主子琏二爷更是担心被凤姐连累当日即写了休书,她虽是个丫头,但她眼睛雪亮着,大祸临头,这些大老爷们惊慌失据,比宝二爷这个半大孩子还不如。她是凤姐的四个陪嫁丫头之一,其他三个姐妹因为被凤姐发现琏二爷私下里污了她们的身子之后,不是惨死了,就是配小子了,而她小心耍着两面的手段,一方面极力避免琏二爷的亲近,一方面配合着凤姐充当琏二爷名义上的屋里人但又不让他得手,这才侥幸逃脱了其他姐妹的命运。平日里,因为沾了些凤姐的光,平儿也算是地位比较高的丫鬟了,可奴婢就是奴婢,在贾府大小老爷、奶奶面前,她无非就是陪嫁丫头而已,离开了凤姐,她什么也不是。最明显的是凤姐出事后,特别是贾赦逼贾琏写了休书后,平儿就感觉自己地位很尴尬,自己伺候的主子都被休了,自己是要追随主子去的了,一众丫鬟婆子都对她冷漠疏远了不少。倒是这个宝二爷对她自己还算尊重,还视她如姐姐,因而在这贾府里她真正有些感情的也就是宝二爷了。因此,今早听说宝二爷要去北镇抚司,平儿一定要跟来,还拿着大包衣物打算到大牢里陪伴主子。此刻更见宝二爷沉稳持重,无畏无惧,似是胸有成竹一般,赫然已成了贾府的中流砥柱,那气度与自信让身边的人都觉得只要有宝二爷在,贾府就是再乱也不会倒,风雨过后定然还会看到更美的彩虹。信心和希望再次涌上了平儿的心头,那颗芳心也莫名其妙地多了一种期盼和欢悦。
“总旗,千户大人在署衙见你,请随卑职来!”不一会儿,那个进去通传的校尉回到了大堂。
“好,这几个是我的家人,也一同随我进去吧。”宝二爷说。
“没事,署衙也有候客的外间,总旗可带他们进去。”那位校尉笑笑说。
随那校尉穿过数条长廊,才到了一处幽静的所在,这里就是北镇抚司千户所的署衙,叮嘱平儿等人在外间等候,宝二爷才随那校尉进了署衙,但见署衙门前站立着两个身穿甲胄、彪悍挺拔的校尉,神情冷酷,目光森幽地打量着宝二爷,其中一挺拔俊俏的校尉断喝道:“止步!面墙背向我,搜身检查!”听那嗓音应是一个女子。但见她说毕,正要上前搜身检查,里间杨千户朗声说:“是宝玉吗?让他进来吧!检查免了,都退下吧!”
“诺!”但见那三个校尉应了一声,立时默默退出,到外间候命。那个女
校尉退出时有些讶异地溜了一眼宝二爷,似是在暗揣着宝二爷的来头。宝二爷善意地朝她点了点头,但那女校尉并没搭理他,讨了个没趣。
宝二爷庄重地正了一下衣冠,清了清了嗓子,挺起胸膛,直入里间。只见里间正端坐着一个威猛大汉,不是大叔又是谁?
“大叔……千户……”二爷又见到那个豪爽的大叔,心里异常激动,本想冲了过去拥抱一下大叔,已经迈出了几步,突然想到大叔如今的身份可是人见人怕的锦衣卫千户,也不知大叔是否还像以前那样亲切,顿时觉得不妥,连忙转口换了称呼,尴尬地站着。
“呵呵,宝玉可是觉得与大叔生疏了,傻小子,不管怎么变,大叔还是那个大叔,大叔可还是念念不忘咱们爷俩痛喝大醉而回的那个夜晚呢。”杨千户呵呵大笑,然后快步迎了上来。
“大叔……,你真的还是宝玉的大叔,宝玉好想你啊!”宝玉双目发红,眼泪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