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紫,衬着那艳丽的面容,倒是展现出了另一种凌|虐的美。
不过
天泽一脸寒意的拿起锁在清缺脚踝上的锁链,灌注全身内力却无法动它分毫,连一丝裂|痕都没有,这让天泽不由愣住了,千年玄铁?
千年玄铁无坚不摧,特制的锁链除非有钥匙不然根本无法撼动分毫,连内功高手也对之无可奈何,这一般都是用来锁住穷凶极恶的犯人以防逃脱,如今皇上为了不让安王爷逃跑真是下了功夫,明明外面已经那么多守卫了。
天泽狠狠地瞪着锁链,要救安王爷出去又多了一道难关。
清缺平静的扯着多余的薄纱掩盖住锁链,纵使知道这完全没什么用。眼里早已如死水般毫无波澜,仿佛被如此对待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明天就动身吧。
你让我把你丢在这地狱独自在外面逍遥么!怎么可能。
这是命令。天泽你说过,永不侍二主,难道现在你想忤逆我么。清缺冰冷的开口。
是。天泽垂下眼眸跪了下来。
只要离京城远远的就好,起码还能有一线生机,强迫自己绝情的别开了脸,清缺不想再看那滴落在地上的泪滴,怕自己一心软就害了对方,已经连累得够多了。
皇后娘娘,如果没什么事,天泽就回王府了天泽双眼通红却依旧冷静的回答,这是第一次天泽如此庆幸自己是王妃,能留下来。
王爷说过天泽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虽然我已不是暗卫,却仍旧是王妃。带着沙哑的哭腔,天泽堵住了清缺开口想说的话,不管是什么总归都是他不想听到的。
面对天泽的坚定,清缺沉默了,看着那因抬头而漏出的领口,颤抖着伸出了手,轻轻抚上那脖颈间与自己身上如出一辙的红|痕,心里有千言万语想问,却无法问出口。
天泽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一副很沉稳可靠的模样,可清缺知道,他在情|事方面简直就是一张白纸,甚至缺根筋,那么现在这些印子只可能
你喜欢清毅么?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天泽慢慢意识到了什么反射性的捂住了脖子,昨夜清毅突然非常热情,想必是不小心留下了痕迹。
难怪皇上肯让他见王爷,原来如此,当时突然放开了掐着的手想来也是见着了领口的那些痕|迹了。
天泽红着脸呐呐的想解释,可是自己与端王爷也并不清白,难道要说自己和端王爷虽然上了床但其实没做到最后?
半晌,天泽扭扭捏捏的实事求是来了一句,天泽已经是端王爷的人了。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清缺愣着了,随即皱着眉头厉声道,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的!天泽向来好骗,特别是对认可的人几乎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戒心都没有,以前清缺还在王府的时候就一直防着不给人灌输些奇怪的东西给他,怎么一不注意
天泽低头一下一下用脚尖蹭着地,沉默不语。之前他见着天心就是这么对一男的说的,说完后对方就顺了她的意不问了,怎么安王爷还问东问西的。
我不是那个天泽不说话了。
罢了,你以后别学那些奇怪的东西,至于清毅随你了。说到最后,清缺也只能妥协。
哦。乖顺的点了点头,只要自己不用离开就好。
对着这样死心眼的木头,清缺感觉到了深深的疲惫,留在京城就意味着随时都会受到皇兄的挟制,甚至性命不保,如今自己还在尚还能保住他,如果哪天自己不在了,天泽的处境清缺想都不敢想,只愿清毅能护着他。
窗外的桃花开满枝,一片粉嫩,映的人脸上平添一丝红晕,微风一拂过,花影摇曳,花瓣缠缠绕绕的翩飞落下,宛如**的蝴蝶,舞出了□□。
清缺伸出苍白的手,渴望的朝着窗外伸去,仿佛这样自己就能离它近一些,再近一些。
他已经很久没出去了,一直困在这方天地里看着外面,想靠近却每每总是被锁链扯了回来,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你乖乖的,我就给你出去。清堰从身后握住了他向前的手,然后把清缺整个人拉进了怀里。
离得越来越远了呢。清缺恍惚着,眼神却从未离开过窗外。
真是可惜,你牺牲那么大换来的机会天泽竟然不珍惜。清堰不满于清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或者说,只要清缺不看着他他就会很烦躁,烦躁的忍不住揭对方的短,让对方生气,这样起码人是看着他的,不管为什么。
你早知道了。平淡的陈述句,不同于在天泽面前的硬撑,此刻的清缺脸色苍白的躺在清堰怀里,说出的话也有气无力,如果太医在,那么就会发现现在的清缺俨然已经病入膏肓。
他可比你聪明,倘若这皇位上坐的不是我,你根本就没有活着的可能。
难道现在的我还活着么。
清缺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一动也不想动,身体累,心更累。
就这么沉默良久,清缺主动把手覆上了清堰的手,我死后,你能不能放过他,就当是我最后的愿望。
清堰看着那眉目如画的侧脸,温柔的凑了过去,如**般呢喃着,并不温暖的话语,听闻雪山峭壁上有一朵奇花,能解百毒令人起死回生,我去让天泽采回来给你,你说好不好,这样你想服几次毒都可以。想离开我,也要看我同不同意,哪怕你死了都只能是我的人。
闻言,清缺缓缓睁开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哇咔咔,天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