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下主上应看完资料,跟着解释:“主上,苏浅月的一言一行都已经记录在案,还请主上指示。”
许久,黑暗中才传来一声:“下去吧。”
黑衣人立马小心翼翼的告退,待出来时发现自己后背已然湿透。
“修!”
“属下在。”
“你替我回京都呆着。”
“寒!”
“你跟着我。”
“属下领命!”
用完早膳,依旧和莲落聊了会天,莲落走后,我也出了门去。
没想到我前脚刚走后脚行风就回到了暮王府。
“何伯,去把行云给我找来。”行风略带疲倦的靠在椅背,“还有,传话下去,我要休息,让茗竹在外面候着,其他人就别来打扰了。”
何管家领命下去,不一会就看见行云进了门。
“茗竹在外面候着了。”暮行云随身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暮行风仍是闭着眼。
“完全看不出是何人所为。虽说照看夜月蝶之人少之又少,可是每一个环节都严之又严,而且又是宫中,不能查的太明目张胆。”行云忍不住摇了摇头,“大哥可知为何花败?”
“这个,拿去让人看看。”暮行风从袖口拿出一包东西。
行云接过,打开一看,两个小包,“泥土?”
“恩,我怀疑有人在土里下了药……”
“可是大哥,夜月蝶不是能抗百毒么?”行云不禁有些讶异。
“所以我才毫无头绪,夜月蝶能抗百毒,那么是何药才会致使花败。”暮行风想到这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
“大哥就那么肯定是花泥有问题么?”
“应该是!”暮行风点点头,他本也不可判定,但是这些日子在宫中随身照料夜月蝶,夜月蝶的状况继移植之后就好了起来,不,准确的说是继被浅月浇了茶水之后好了起来。他听从浅月话之后,和御医讨论,面圣,然后移植,已然是晚上。他是个观察入微的人,从那天夜里到早上,从早上再到晚上移植之时,夜月蝶根本就已经开始好转,别人看不出,却骗不过他。
“照大哥这么说应该是浅月解了花泥的毒?”暮行云听完沉思半响,“那么这泥土之中的药物岂不是更加难查?”
“是啊,我包回的这两包土一包是临近根部,一包是在盆低刮出,希望能有点不一样。不过这泥可告诉我不少。”行风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
“噢?”行云一看很是感兴趣。
“除了我,至少有两拨人对这泥很感兴趣。”说着暮行风又从袖口拿出两张画像,“你去查查这两个人,其中这个瘦瘦的公公是想换了花泥用水洗洗给埋了,这个恐怕就是所谓的毁尸灭迹。没想却给了我们线索。”
“另外一个呢?”行云接过画像。
“另外一个根本不知道是何用意……”眉头又皱紧一分,“这个才是更要查的,我暗中跟踪过他,没想到后来他就这么把花泥随意抛弃了,根本没用过。”
“大哥,此事是否要像皇上禀报?”暮行云不太确定。
“不,先压着,你我都不知道哪里有问题,一切都是猜测,待到有一定的证据之后再议吧。”暮行风摇了摇头,私下他也不希望把浅月给扯进来。想到浅月,他不禁又问,“浅月呢,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
“从他回来,这五天在茶馆,酒肆乱晃悠。”暮行云仔细折叠好画像,“虽然很小心,但是若是我没猜错,他似乎是想知道政事。”
“看样子,他也看出什么来了点。找人暗地里保护好他。”
“知道。只是……”暮行云略有迟疑。
“怎么了?”行风暗惊。
“据暗卫来报,最近来探查的浅月之人不少,而且应都是不同之人。”行云也颇为担忧。
“派人把他找回来。就说我回来想见他。”行风摆摆手,“现下只能想办法让他别出门。家里多加派人手,还有三国之事……”
“知道了,大哥。”不等行风说完,行云打断道,“这些事我会紧盯,大哥还是先休息一下,这些天也累着了。”说罢起身而去。
门被关上,暮行风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想着暗部呈上来的一切,不禁低低的叹息,看样子有些人总归是忍不住了。翻身想起浅月,更是睡意全无,那日的一切历历在目。心猛的又跳的快了起来。多久没有心动的感觉了?以前的日子彷佛就是一滩死水,日复一日,浅月就是死水之中唯一的清泉,可是他是天上皎洁的白月,自己永远也够不到。想到这心不禁烦躁不安,早晨圣上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行风,做朕的女婿如何?”虽然以父母不在为由推拖了,可是父王母后总要回来的,而且这一天已经不远,圣上七十大寿总归要出席的,暗部也带来回信,说是大寿三日之前回府。想到这里,行风不禁苦笑,看样子寿宴多半是逃不过赐婚。我,该怎么办?若是没有浅月的出现,自己的一生或许也不过如此了,可是浅月,浅月……
想到这里不禁心烦意乱,越发躺不下去,索性起身提剑出门。
暮行云此时正靠着聚财楼最高层的窗户。聚财楼是整个暮王府最高的楼房。其实聚财楼仅指这座小楼并不是指他住的这个院子,只是他喜欢这个名字,久而久之人人都把院子叫做了聚财楼。
其实人若真的站在这就不难发现,暮行云现下站的位置能将暮王府的落莲居,落心居,枫院包括柳院一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