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阵胡摸,嘴里嘟哝着:「是了,是了!」洪金生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模样。
其实赵氏姐妹,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欲,而今又见了洪金生fēng_liú俊雅的模样,愈加心动。只是心中挂念着,若做出事来,有人知觉,便在此安身不住。因此赵氏姐妹只愿洪金生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胆地随情所欲。
待小厮归了,洪金生便打发小厮回家,说:「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明日才会回来,你先回去吧!」小厮应声辞别去了。洪金生一等小厮离去,连忙把飞燕、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左右逢源的忙个不停。
此时飞燕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便假意问射乌儿道:「我听得人家说,夫妻之乐是阴阳之合,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
洪金生逗笑着说:「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热的铁棍儿!」
飞燕娇憨说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么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
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把他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说着,就伸扯下洪金生的裤头。
洪金生此时正处兴奋状态,那ròu_bàng便是火热坚硬的,「唰!」的昂首翘起。
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各摸了yīn_hù一把,只觉得湿润烘热,还用指头挑拨着yīn_chún上的细缝,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娇哼不已。
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洪金生双手左右一搂,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进房去,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luǒ_tǐ,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
飞燕如获至宝似的,将洪金生的ròu_bàng紧紧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chā_wǒ!
快些放进来!」飞燕媚眼如丝,脸颊红润,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娇声喃喃吟叫着。
洪金生压伏在飞燕身上,把ròu_bàng抵住她的洞口,只是转磨着却不进入。飞燕被逗得心痒难忍,扭腰摆臀,让ròu_bàng揉蹭yīn_chún,偶而guī_tóu滑触入洞口,便惹得一阵兴奋的呻吟。
洪金生慢慢地前进,仔细的感受着ròu_bàng挤入洞口的窄紧感,飞燕那骚洞因久旷而变得有些紧缩,此时粗大的ròu_bàng?入时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兴也正浓,哪里还顾得着痛,便把腰臀摆动起来。
洪金生刚听得飞燕喊痛,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却觉得她的?穴?热潮滚滚直流,就把两手拘住飞燕的腿,紧抽慢送。飞燕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rǔ_fáng,摇摇晃晃着,看得洪金生血脉喷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洪金生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让飞燕在不断的làng_jiào声中,感受到最深层的满足。而在一旁观战的合德,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道:「姐姐?教我看了你们这般行迳,让我真难熬,也该停一会儿,让我也略尝滋味吧!」
此时洪金生还把ròu_bàng深插在飞燕湿热的?穴里面,感受着yīn_dào壁上蠕动的兴致。飞燕一听合德的话,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
洪金生连忙趴到合德身上,将他yīn_hù一模,便戏弄道:「妹妹,?这里怎么湿得这样?」
合德撒娇道:「你不要管……啊啊……」话未落定,洪金生已把ròu_bàng狠狠的尽根插入。
合德只觉得?穴里一阵满涨,深抵的ròu_bàng让原本酥痒的感觉一扫而空,缩着小腹让yīn_hù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让洪金生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洪金生亲了合德一个嘴,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
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宫深处,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弄得合德不顾廉耻的搔浪起来,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阵大泄。
洪金生气喘嘘嘘地对合德说:「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可以通宵不泄,怎的运遇着了?便泄了!妹妹真女中豪杰,fēng_liú中巨帅了。」
一旁的飞燕却道:「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洪金生只得将这绵软的ròu_bàng,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道不完无限fēng_liú。
正是欢娱闲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会,洪金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五)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总有凑巧之时。
在赵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个名叫王二的,他专门帮人兴讼事的光棍,平常就靠着跟衙门关系不错,而到处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帮他起个绰号,背地里都叫他「撒泼癞」。
自赵氏姐妹搬来那日,王二见她俩长得玲珑标致,又别无男人壮丁的,就经常借故到她们家讨茶借水的,找机会吃吃豆腐。赵氏姐妹见得王二长像猥琐,尤其是一对贼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呕三日,所以都没给过好脸色。
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头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门,刚从飞燕家门前过,就看见洪金生从里边走出来,他心想:「两个丫头这样刁恶,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现在竟然跟洪金生这小白脸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这口气……」王二他一边走着一边思量,要如何整治赵氏姐妹俩,一不留神恰好撞着一个夥计,绰号叫活阎罗张才。
王二便对张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