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的走过来,一把就拽住了我,接着整个娇躯便偎过来。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啊。我心中一荡,血液又开始加速流窜。
我扶住了姑姑纤纤柳腰,牵着她的手臂往楼梯走去:“姑,怎么又醉了?多伤身子呀。”
姑姑总是在酒席上被那些男人围着灌。幸好她很机警,酒量也不弱,所以没出过事。
“谁说我醉了?我还能喝呢……又谈成一笔大生意……姑姑不简单吧……”姑姑娇笑着,及肩秀发荡起如丝缎般的波浪。浓烈的酒气混和着玫瑰般的幽香一阵阵传来。
“是是……我最崇拜小姑了。”到了姑姑闺房,我打开灯,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她娇软无力的卧着,很快便睡去了。
我拿枕头垫在姑姑头下,竟意外的发现床角藏着根电动假yáng_jù,上面居然还卷曲着几根乌黑透亮的yīn_máo。姑姑也shǒu_yín?!
看着灯下那艳红的瓜子脸,微向上挑的细长浓眉,玉雕般挺直的鼻梁,微薄而又不失丰润的樱唇,莹白尖尖的下颌……欲火不可遏的燃烧起来。
我真想不顾一切,马上就……但长期的心理阴影阻止了我。望着浑然不觉的姑姑,我叹了口气。
那晚,我做了个非常香艳的梦。一会儿是妈妈,一会儿是小姨,一会儿是婶婶,一会儿又是姑姑……
(二)初试禁忌
金鸭香暖浓鸳被,枕腻,小髻簇花钿。腰如细柳脸如莲,怜么怜?怜么怜?
——顾夐《荷叶杯》
第三天。我一觉醒来,jī_bā就翘得高高的,把被子都顶出了个小帐篷。突然想起昨天换下的裤子,如果让妈妈看见上面遗留的大块精斑,那她会有什么表情呢?
噢,欲火愈发旺盛了。
姑姑一大早就去公司了。宿醉从未影响过姑姑。这才是让我最佩服她的一点。
妈妈则今天约好了要和干妈打牌,并让婶婶和姐姐一起去。姐姐一听就明白了,妈妈其实是想找借口让她回去陪不是。于是她哼哼唧唧的说不舒服,赖在沙发上不起来了。妈妈怎会不懂呢?但也没办法,只得叫了小姨一起去了。
她们一走,姐姐立刻就舒服了。她回房换了套粉色的健美服,把长发扎成马尾,然后来到客厅,打开影碟机跟着做起健美操来。
那套二件式紧身服还是姐姐婚前买的,相当性感,胸部以下一截的白皙腰身展露无遗,臀部也露了大半。
虽然以前她也在我面前穿过。但今天可不同啊。经过昨天几次强烈的刺激,我可是到了临界点了:“喂,姐,这里还有男人呢!”坐在一角的我忍不住提抗议了。
“呦!小鬼,你什么时候变成男人的?长这么大,连个女朋友也交不上。”姐姐不屑的撇了撇嘴。小鬼是全家对我的爱称,但姐姐用得特勤。
别看她只大我两岁,在我面前却总是老气横秋的,满口小鬼长小鬼短的,指使我干这干那。我懒得和她说,便继续看起杂志,但眼睛却控制不住的往那边瞟。
“一、二、三、四……听我的口令,跳……”姐姐按照指令,双手叉腰,舞蹈般的跳跃着。胸前那两团高耸的软肉,随着音乐的节奏,剧烈的抖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蹦出来。
姐姐婚后丰满了好些,尤其是rǔ_fáng,明显大了一圈。它们在那略显小的健美服内被挤弄的情景实在是难以形容。
我直勾勾盯着姐姐那绯红的双颊,盈盈的秋水,细嫩的肌肤,雪白的手臂,可爱的小肚脐,只手盈握的柳腰,饱满的大腿……小腹里不禁升起一股热流,jī_bā果不其然的硬了起来。
“哼,往哪看呢?”姐姐突然对我发起娇嗔来。我一惊,醒过味来。原来手中的杂志早不知扔哪去了,我现在是毫无隐讳的看着姐姐。
“看看怕什么呀?又少不了你一块肉。”我腆着脸说。
“呸!人小鬼大。当心鼻血止不住。”姐姐俏生生的白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轻啐了口。
她现在明知道我在看,但还是满不在乎的作起了弯腰动作。
坚挺的臀部下,那窄小的裤衩根本遮不住那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处。听着轻微的细喘声,闻着混合汗味的百合般香甜体味,我忽然想起了昨天那些饥渴的神情。姐夫老出差在外,姐姐也许……
当想像着姐姐用那双长腿颤抖的勾住我后背,发出婉转的销魂娇吟时,膝盖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裤裆好像要爆炸一般。真是不敢想像,我居然病态到想要侵犯自己的亲姐姐!
终于,我鼓起了勇气,解开皮带,把长、短裤拉到膝上。亢奋的jī_bā蹦了出来,桀骜不驯的向上挺着,青筋暴露。蘑菇状的guī_tóu已分泌出粘液,滴落到地毯上,彷佛它也很垂涎眼前的女人。
姐姐直起身,一眼就瞥见了那玩意儿。她猛然眼睛圆睁,轻哼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连抖几下。
看着我嘻嘻贼笑,姐姐狠瞪了几眼,低低骂了句“小流氓”便咬着嘴唇,喘着粗气,扭头向楼梯走去。
我连忙蹬下裤子,赶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她。jī_bā直顶在半裸的臀上,从未有过的快感向我袭来。
姐姐猛的一颤:“你要死啊?快放……放开。”姐姐这时还端着架子,向我下命令。
“姐,我——要——肏——你。”我贴住她耳朵轻轻说着,一边就开始探她胯下。
这下姐姐可吓坏了。她尖叫起来,拚命挣扎着,小拳头不停的打来。但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