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娘,虽说与那周养性勾搭成奸,细想想,若不是大娘,爷如何又去三娘哪里捉了奸,这一而再再而三,府里哪个不知大娘的手段,早已不是过往的活菩萨了,谁个心里没有点儿数儿。
故此面上虽如常日,比起爷心里却更惧大娘,尤其今儿大白天的,爷抱着那赵氏进了铺子后院,福安在外头来回走了八趟,地都险些给他踏平了,暗道真成了事,过后大娘知道,自己这条命还不知保不保得住了。
好在陈大人来邀,福安忙让管事伙计进去给爷回话儿,及到赵氏那妇人出来,福安偷着瞄了一眼,但见那妇人眉眼含春,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想莫不是成了事,又不禁摇头,从前到后,统共也就半盏茶时候,便进去便脱衣裳干事,也没这般快的,况依着爷的脾性,便真干上事,这一会儿工夫如何爽利。
想到此,暗暗心落在实处,却也怕大娘问起,好在大娘只问了在何处吃酒,福安才松了口气,只这口气还未松切实,上房婆子便来寻他说大娘有事询他,福安那颗心嗖一下又提了上来,暗道自己怎这般晦气,却也不敢怠慢,与那婆子忙忙去了。
进了明间,垂手立在一旁,玉娘问他:“今儿你跟着爷去了何处?”
福安道:“从府里出去到县前咱家的当铺子里走了一趟,后陈大人邀爷吃酒,直吃到这般时候方才散了家来。”
玉娘点点头又问:“可曾遇上过什么人?”
“这,这……不,不曾遇上什么人?”福安想来想去,觉着还是先隐下那桩事的好,想那妇人也只一会儿便去了,未成真事,便自己不说,大娘又如何知道,只把眼前先/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