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业,接下来…”
“我的天!原来我的罪名这么多。”何以枚打断了她,“不知道年轻善良的乔亦绾小姐,可否拯救我这个大罪人?”
“我才懒得管你哩!”乔亦绾嘟起嘴,小手试图推开他的禁锢。
男人抱着她坐到沙发上,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和她终于面对面。
“绾绾,你最好明白,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为什么?”乔亦绾困惑而不解。
她到底有哪点好,值得一个男人为她如此?
“小东西,”何以枚温柔地低下头,和她额头相抵,“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多么爱你,我每天都站在窗子后看着你走进那家咖啡馆,点一怀咖啡,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吃着午餐,然后把另一份午餐倒掉,再寂寞地离开。”
乔亦绾瞪大了眼睛。“你一直在偷窥我?”
“那是爱的注视。”
“根本就是变态!”
男人哈哈大笑。
乔亦绾忽然想起他在刚才的咆哮里也提到了乔亦远,这时才吃惊起来。
“你还知道我哥?你知道我…”
“是,我全都知道。我知道乔亦远的存在,我知道你暗恋他,我也知道你在偷偷为他流泪。”
“你怎么可以调查我?”乔亦绾因为心事被人揭穿,而感到恼怒。
“绾绾,他不适合你。”
“不用你来告诉我。”
反正乔亦远都已经结婚了,成为别人的丈夫了,就算他适合,又能怎样?
她又不是真的想做第三者,喜欢破坏别人的婚姻。
“绾绾,乔亦远才工作两年,就从个普通业务变成营业部副理,他很能吃苦耐劳,为人谦逊,最主要的是,他能力不凡,如果有好的机会,他会前途无限。”
乔亦绾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这么了解他?”
“绾绾,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我,从来没试着去了解过我。”男人平静地指责她。
好歹相处了一个月,她却还不知道他的身分,不能不让他沮丧。
不过这却也让他更加珍视她。
她和他以往认识的那些女人都不同,那些女人只看到被各种光环围绕的何氏贵公子,而乔亦绾却只看到何以枚这个活生生的男人。
“喔…”乔亦绾咬着自己的食指,绞尽脑汁想啊想啊,忽然大叫一声,“何以牧,难道你就是我哥说的那个何总裁”
何以牧叹口气。“何总裁是我,至于什么钻石王子,那是别人乱叫的。”
“啊…啊啊啊!”乔亦绾抓头发,“原来你真的是个凯子,啊啊啊,我为什么没有要那一百亿呢?”
这点钱这个男人绝对给得起。
男人笑起来,用鼻子蹭蹭她的鼻尖,“小笨蛋,谁敦你不多关心我一下,你只要问我,我就会全盘告诉你了。”
“恒远”钻石机构,是最近十年在亚洲迅速崛起的钻石品牌。
它的幕后老板就是何以牧,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
乔亦远念书的时候就在这家公司打工,毕业后直接成为正式职员,他一直很喜欢这份职业。
“乔亦远很敬业,为了做好这份工作,还特意去学习鉴定钻石。”何以牧意有所指地说。.
“你…什么意思?”
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名副其实的大人物之后,乔亦绾更加警惕起来。
“绾绾,”男人的目光深沉,“现在乔亦远的人生有两条路,一条通往成功,一条通往绝境,而这一切都掌握在你手中。”
乔亦绾脸色铁青,知道他是摆明了在威胁她。
她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卑鄙。”
“绾绾,为了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何以牧依然神情自若,“据说乔氏最近资金有点周转不灵,如果我让何氏旗下的金融机构断了乔氏的财路,你说会怎样?”
这个男人连她父母都能控制?
“你大概遗不清楚,何家是当年大陆来台的第一批富商,我的祖先一到了台湾就买下大片的土地,现在的何家依然是大地主,我们是靠房地产起家,金融产业随后也发展壮大,成为何氏财团的第二支柱企业。”
而“恒远”钻石机构,不过是他二十岁还在念书时,玩票性质做的生意,没想到越做越大,经过了十二年,成了何氏的第三支柱。
乔亦绾看着他,久久不语。
这个世界真的很不公平。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赚钱是很辛苦的事,能满足日常生活所需已经很不容易了;但对何以牧这种天之骄子来说,赚钱却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赚钱的意义也不过是为他们的身价后面多添几个零而已。
何以牧却不知道她内心情绪有多复杂。
他把她搂得更紧,凑过去想要吻她。
“何以牧,我真讨厌你。”
“我喜欢你。”
“讨厌你。”
“我爱你。”
“如果我是你未婚妻,我也会跟你分手的。”
“那在这之前,先和我结婚吧。”
“啊…谁要跟你结婚啊!”
“小笨蛋。”
“不要舔我,你是狗吗怎么给我一个没有钻石的戒指?”
她低头看着男人刚刚递到她手心的一枚戒指。
“我都把自己给了你,还不行?我比所有的钻石加起来都值钱。”
“不要脸,就会自卖自夸。”
戴在她纤细白皙的左手无名指上的,是一枚造型简约而华贵的铂金戒指,别致而美丽。
男人举起她的手指,在戒指上吻了又吻。
乔亦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