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抱着她,缓缓地晃动身体,偶尔低头亲亲她,看着她慢慢闭上眼睛,这才解开她束着的头发,把她放进被子里,将被子一路拉到她脖子以下。
确定她情绪暂时不会有大的起伏,他才小声地退出房间。
房间以外,苏子谦和灰格他们还没有走。
“事情明天才商量,你们先回去。”
蔺之莫疲惫地说。
苏子谦和灰格两个人眼观鼻鼻观心,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经过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在门外的kate见两个人这么快就出来,自然也猜到事情没谈成,她抿抿嘴往里面看了眼,今夜,也是没有月色的夜晚。
从出门到车上那段距离,kate看了灰格好几次,每次灰格看过来的时候,她又装作漫不经心地看两边的路况。
见面到现在,他们说的话不超十句,两年没见,因为怕暴露,即使再想他想到不行,她也不敢发任何的无关情报给他,不是不想,而是太想,怕自己开了头,就停不下来。
人都是很容易贪心的,就像现在,明明应该是你侬我侬,但是,自己两年的时间,就这么付诸东流,非但捉不住蛟龙,还让所有的事情回到原点。
,那就意味着有更多人身心受残。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虽然她的叹气声并不大,但还是清清楚楚地落到男人耳里。
显然,男人误会了她的意思。
“怎么,对我的回应很失望?”
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以前那些色靡的画面纷沓而至,她恼羞成怒,甩开他的手。
不料,被甩在身后的男人突然把她整个人扛到肩上,甚至还恶劣地捏捏了她挺翘的屁股。
“神经病,你放我下来。”
是真的恼了。
男人加快了脚步,解了车锁,拉开车门就把她扔进去。
随后,砰地带上车门。
“你干……”嘛,话还没说完,脑袋就撞上了车顶。
“没事吧?”灰格一手揉她的头,另一只手,却已经滑进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
“嗯…… ”又是这样,她把他的手从里面□□。
“怎么,不想我吗?”
男人不断地在她颈侧啄吻,专门挑她最敏感的地方下手,刚被□□一只手,也不恼,索性直接把她的衣服撩起来,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说话,嗯?想不想我?”胸衣的暗扣早就被粗鲁地扯开,这会松松垮垮地挽在手臂上,男人蔫坏地挑着她前端的蓓蕾,逼问她。
“嗯……”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他一撩,她就立刻溃不成军。
“不回答就是想,”男人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地用牙齿在研磨,“怎么想的,宝贝,嗯?”
这要怎么回答……
一边还在懊恼,这头,男人措不及防地挺进。
旷久的身体突然被占满,痛感丝毫不比第一次的时候少,热热胀胀的,偏偏,又阵阵的酥麻……
知道自己心急了,男人绵绵密密地在结合处按压,“放松点……”他喑哑地在耳边哄她。
“嗯。”她无助地攀着男人的肩膀,某个柔软的地方,随着动作,一下下地绞紧,痉挛……
车外,好像渐渐花开了……
——
连夜去到湖边的木屋,虽然知道这个时候打扰很不礼貌,但是,有些疑惑,他想不通。
然而,今夜的湖边很安静,平常这个点,老人并未入眠,眼下,不止湖边无光,连木屋也没有丝毫的光亮。
心里越来越不安,他加快了脚步。
“权叔,权叔,”蔺之莫敲门的节奏像密集的鼓点,“你在里面吗?”
没人回答。
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他旋了下门把。
门没锁。
抬手把灯打开,里里外外都没有老人的身影。
他扯掉领口最上的纽扣,这才稍稍透得过气。
忘了到底是怎么回到大宅子的,等回过神,门口就在眼前。
“最后一次检测到权叔的生命体征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检测到权叔生命体征的时间是三天前。”经过第三次升级,管家先生模拟人声更加惟妙惟肖。
“是否有外人闯入的记录?”
“没有。”
越来越多的诡异事情让蔺之莫的眼神深沉起来,“他是自己离开的?”
“抱歉,据反馈回来的数据显示,他是凭空消失的。”
凭空消失?
怎么可能,脑子里第一反应想到的是alren。
也只有他,才有本事。
第二反应就是,他抓权叔做什么,如果不是alren,那又会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为的又是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