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睡去了项平原的房间。
项平原睡到半夜被一个噩梦惊醒。去了一趟洗手间,然后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在子落房间睡着了。而他的女人仍然没有回来。
噩梦缠身的感觉非常糟糕。即使已经离开那个鬼地方这么久了,半夜时分还是会被突然惊醒。
最初被带进监狱的那些恐惧、委屈、痛苦、怨恨、无处伸冤,每走一步都害怕的脚软的感觉,仍然没有被时间抹去。被狱长、牢犯用刑的痛苦,还有他在痛苦中发出的尖叫和呻吟,经常的还是回荡在他耳边。
他打开花洒,冲了一个冷水澡。
渐渐平静下来。
他不喜欢一个人睡。
曾经接受贺兰,大约也是因为,可以不必一个人睡。
女人不明白,男人的身体也并不是贱得谁谁都可以。男人又不是公狗,就算是公狗,看不对眼的母//狗它也不想上。
他对贺兰并不冲动,即使喝醉了也没有那种想法。对别的女人更加没有。
只有子落,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