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所以我留在胧月身边,哪里也不会去、、、
其实我们都明白,下毒主使只是想给嬛嬛一个警告而已。即使我们再过小心,谁又会想到他们竟用蜂尾花偷偷浸泡n娘的内衣,此花香希微,成人几乎闻不到气味,x微毒对成人无害,但是恰恰是这个‘微’字,让我们竟然毫无察觉,还差点骗过老练的太医。染香的内衣摩擦r头,花香融合到r汁里,却能使得刚出生对外界还很敏感的小孩反胃呕吐,高烧不止。如若蜂尾花再稍加剂量,即使华佗在世也救不了胧月了。
嬛嬛似乎和对胧月暗下毒手的人搭成了一种默契――‘你们不就是擔心我再次复宠特意爲此么?我可以从此退出他的视线范围,只要放过我的女儿。’遂对外只是宣称帝姬因早产,身体孱弱,因此生急疾。她跪求帝后恩准她‘爲女祈福,自請出家修行’。
我没去想象暗处的人听到此消息是多么地快意和兴奋。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
其实嬛嬛出宫修行除了是示弱于他们让其放过胧月,还有多少是对玄凌死心,对皇宫厌倦了吧。帝姬诞生那天,我们偎依在床榻上,她泪如决堤:“姐姐,我好想走出去,好想离开这个连月亮都不愿意照进来的皇宫、、、”
嬛嬛她于九月初九褪去华服,只携陪嫁侍婢沅碧走出紫奥城。我抱着懵懂的胧月,立在望月楼端,看着层层叠开的宫门,那袭清影越来越远。宫门自她身后紧闭。此生恐无再见之r了。从此紫奥城再无她的欢笑和忧愁。我知道她的内心骨r分离之痛刻骨铭心,然而我闯慈宁宫爲胧月祈求太后降福祉,此举却令她毫不迟疑把自己的心头之r托付我
――“姐姐,妹妹此去恐难有再见之r,我把槿汐亦留给姐姐,胧月由姐姐照顾,我全无担忧之心,只是有劳姐姐爲胧月费心了、、、”
――“妹妹,何必如此见外,姐姐视胧月爲己出,妹妹可放心去。只是姐姐好不羡慕妹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窒息的地方了。”
有了胧月的r子过起来总是那么充实和快乐,爲避人事,我辞去宫中一切聚会,太后虽然面上威严,内心却甚是疼爱我和胧月,知我不喜面对后宫嫔妃,遂以胧月帝姬体弱需得小心照料,不宜繁文缛节受了拘束,所以我亦被免去了一年对皇后的晨昏定省。
平r只是抱着胧月在存菊堂和慈宁宫走动,偶尔端妃亦会牵着已会走路的温仪帝姬过来,令人欣慰地是温仪似乎特别喜欢胧月,嘟着小嘴央着端妃,直叫“妹,,妹,,母妃,要妹妹、、、”。
端妃素来和嬛嬛j好,所以对胧月是又怜又爱,“好标致的小人儿,象极了她母亲,妹妹,你把她照顾得多好”
我微笑道:“姐姐不也是,温仪帝姬长得可真快啊,眼见就这么高了,还会說話了。”
端妃看着胧月和温仪,眼神甚是温柔慈爱:“只是,妹妹现下还是婕妤的身份,后宫中也有子凭母贵之说、、、”她叹息道。
“妹妹不计较那些,只要胧月平安长大就好”我心如所言。
不知是我甚少理会还是宫中真的就一片祥和太平。我亦渐渐忘了揪心的前程旧往。宫里的是非随着嬛嬛的离去,不再波涛汹涌。因为现如今偌大后宫玄凌最宠安芬仪,听闻皇上一月中有十多天是在她那里,她亦是春风得意无人能及。如若不是胧月吵闹不肯午睡,我就不会带她去太y湖,本以爲午膳刚过,都要午休了,不会有人在那里,却没想遇到我近一年来都差点遗忘掉的人。
已是八月中,太y湖碧波万里,粼粼摇光。还有一丝暑气未消,湖边几棵百年老柳,垂髫入水,摇夷生姿,柳树下一丛丛雪菊点点欲绽。我抱着胧月坐在柳树下的石墩上,她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地方,止住了哭,脸上犹挂着泪珠,却奋力地要站起来去抓垂下来的柳条,槿汐亦笑嘻嘻地拿着柳条逗她。惹得她咯咯直笑,一支小手已握了3、4根柳条,另外一支手还伸向槿汐,嘴里“咿呀,咿呀”地要她手中的那条。槿汐故意不给,她瞪大眼睛,鼓鼓小腮帮,嘴里咕噜着不知道些什麽,象是要威吓唬,见槿汐还是不给,嘴巴一撅,把脸蛋儿转向我,似是满腹委屈,小鹿眼眨巴眨巴地,真是让人疼到骨子去了。待槿汐将柳条放到她手上,她马上投以槿汐一个大大地笑,几颗小小门牙毕露,模样儿甚是可爱。
“小胧月,可真正个遗传了她母亲乐观的个x,一眨眼就笑嘻嘻了”我的心情好得就如这天气一样致爽,只是想到嬛嬛,不由得更是抱紧胧月。
午后只值酣睡,除了偶尔一行侍卫,就洠в腥嘶崂凑饫铩ny烷认一味逗着胧月,忽听,一娇俏声音4埋怨自詃Φ溃骸盎噬险媸堑模叫嫔妾好找。?br /
皇上?我和槿汐猛然一惊,赶紧起身,回头才见玄凌立于石墩后的柳树和菊丛,不知站着多久了。
我赶紧跪下行礼:“嫔妾不知皇上驾临,甚是失礼,请皇上恕罪!”
“平身!”我不敢抬头看他此时是何表情。
那女子声音已至跟前:“原来是婕妤姐姐,妹妹有礼了”。
正是备受娇宠的安陵容,这个曾经让我怜爱的好妹妹,已经变得让我闻声s变了。我下意识地抱紧胧月,勉强地回了一笑:“好久不见,妹妹越加秀丽多姿了。”
陵容眉眼飞s:“要说秀丽多姿,这后宫中,姐姐可是没人能及左啊。皇上,你说是不是?”她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