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雨越下越大,转眼间已将安蓝淋成了落汤j。
轰,突然打起了雷,闪电从雨里劈下来,劈刀一个蓝衣弟子脚边,吓得他拔腿就跑,等跑出了云团才赫然发现已经被淘汰。
那一道道闪电就劈在旁边,一道又一道,晃了眼闪了神。云姑说得对,她真的只考验大家的定力,只是这个过程太过刺激。闪电过后刮起了大风,下起了冰雹,弹珠般大小的冰雹从空中落下来砸得人生疼。
接着,飞起了鹅毛大雪,转眼间就将所有的人变成了雪人。
大家运转真元想将雪蒸g,可是一运功才发现,非但不能落雪,反而让雪迅速的凝结成冰。
安蓝的双腿已经被冻住,她只有拼命的活动上半身来御寒,可是远不及下降的温度,雪越来越大,她冻得鼻子通红,广场上响起了一串又一串的喷嚏声,连呼出的白气也立刻冻成了冰渣。
突然,有人倒在了雪地里,云姑过来瞧了瞧,让人把他拉了下去。安蓝看了看天气,离太y下山还很早。她用手不停地搓着腿,搓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把腿从冰块里解救了出来,她想起来全身活动,才发现根本起不来身
,腿被冻麻了,冻木了,她只好用手再不停地搓。
倒下的人越来越多,由五十二人,变成了二十五人。
但是安蓝发现,昨天与她一起过关的十二人,此时依旧立在广场中,哪怕脸蛋冻得青青的,哪怕鼻涕流得长长的,依旧咬牙挺着。
“”云姑看了一眼广场中的雪人们,,那云突然变成了口大锅,琥珀s的酱汁从里面倾倒而下,他们从雪人儿变成了唐人儿。
“居然是糖?”安蓝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只是淋糖从做什么?
安蓝望向云姑,发现她的笑容十分邪恶。
她见一旁的白衣弟子一个提了一个大袋子,将袋子口放在地上向后一拖,密密麻麻的蚂蚁从里跑了出来,看得人头皮发麻。
“妈呀!”当下就有人脱下外衣跑了出去。
“恩,如果你们坚持过去就算过关了。”云姑笑呵呵地说着。
安蓝快哭了,还在广场里的其他女弟子也一样,红着眼,咬紧了牙。安蓝开始踩蚂蚁,一脚下去能踩死几十个,可是蚂蚁实在是太多,爬了上来被蚂蚁咬在身上的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她动着可是那些蚂蚁死死地附在身上就是不下来,后来她想了一计。
先用柔水术将全身打湿,然后用引雷诀落在自个儿身上。滋滋,蚂蚁被电,纷纷落在地,她终于舒坦了,可是她低估了糖对蚂蚁的诱惑力,一批蚂蚁掉下有一批蚂蚁扑了上来,前仆后继,视死如归。
“有意思。”云姑眯着眼乐呵呵地看着广场里的情景,这批弟子中,有高速地转圈形成一股旋风将蚂蚁无法靠近的;有用水球包裹着自己只露一个头的;有直接坐在那里等蚂蚁爬的;还有一劲儿往自己身上落闪电的。
她吹了个口哨,无数飞鸟从林间飞了出来,众弟子所站的石板迅速升空,飞鸟从四面八方扑了过来,又是抓又是啄。
下有蚂蚁,上有凶鸟,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这一关过后,人数十九。
安蓝盯着乱糟糟的头发看着从远处走来的另一队人,九十多人出去,回到的时候还有四十多人,他们虽然有些疲惫,但是也仅仅只是疲惫而已。他们看着坐在广场上这衣衫不整的十九人窃窃私语,有人甚至在偷笑。
“才第二关就这样?他们的实力也太弱了吧,这样的人也好意思来参加内门弟子选拔。”
“这么容易居然也弄成这样?”
容易吗?安蓝打了个喷嚏拿掉头上的羽毛,深深地担忧着。
回到院子之后,她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吃了些药,全身放松了一下,她想早早睡下养足精神,可是躺在床上半天怎么也睡不着,最后一个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
说实话,在未参加内门弟子选拔之前她挺自信的,可是今天听到人说她弱,有些难受。
“师叔,我是不是很弱啊?”安蓝睡不着摸去了白胜衣那里,想来偌大一个离云派只有白胜衣能陪她说说话儿。
“嗯。”白胜衣可是一点儿情面也不留。
安蓝无精打采地坐在地上画着圈圈。
白胜衣把她的头抬起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灌了下去。
安蓝想吐出来却被白胜衣点了x,咕噜一口吞了一下。“好苦!师叔这是什么?”
“药。”
安蓝她当然知道是药,问题是什么药。良药?毒药?!
吃了药的她头晕晕沉沉,于是又拉着白胜衣问了一句,“师叔,我是不是真的很弱啊?”可是还没有等到答案她就已经睡着了。
白胜衣勾了勾手指,她飘去了客房。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坐坐。”白胜衣对着林外说着。接着一个红s的身影从林里飞出来,跳到白胜衣身前。“那就是你看中的丫头?”
“你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白胜衣顾左右耳言它。
“这两天玩的比较开心,我看那丫头用踏云乘风就猜和你有关,看来果然没错。怎么?心疼了?原来你心野有疼的时候。”
“你今天的话似乎多了点。我的x子你不是最清楚吗?”白胜衣沏了一壶茶,递给云姑一杯。
“是了,除了我还有谁清楚你呢?毕竟你我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好弟弟,什么时候跟娘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