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满大街找地方住呢,天谷城真繁华,不但客栈住满了人,连房子也都租完售完听安蓝这付调侃的语气,云纪扬也猜到了大概。
“我倒是有个院子,仙子若是不嫌小的话,就送给仙子了。”云纪扬倒是个大方的人,他那院子其实也不小,两进两出,有个花园,还有个演武场。他在进护卫营之前在那里住过一段r子,只是很久没人打理,有点荒。
他迅速叫了家里些手脚麻利的园丁丫头去打扫屋子,天黑前就能弄出来。
安蓝承了他清醒悟,翻出一粒凝脉丹给他。胎动以前,是将天地灵气凝结为真元,纳入经脉之中,使它们如水一样自然流动,而胎动期,是将体内经脉凝实,将小河变成一条条奔腾的江河,可以承受大量真元冲击。
凝脉丹就是帮助凝实经脉的丹药,安蓝是提前给自己准备的,不妨拿出来做得人情。
凝脉丹比这套房子值价,她一出手就是一粒凝脉丹,想到她上午还买了那么多药给自家,也就释然了,心想,做药材生意的果然不一样。
这粒丹他正好需要,也不再推却。
他也是真x情。
“云公子,不知道天谷可有地图?”
“你们要去天谷?”
“难得来一趟,想去见识见识。”越是危险的地方,宝物越多,安蓝除了见识以外也想捞点好东西回去。
“地图没有,这样,我一年正好有些假,天谷我也去过很多次,我给两位带路吧,不过,可能要后天才行。”
后天也就后天,慕容家的人嫌她碍眼,趁着这时间她非要到他大门面前好好逛几圈。
云纪扬叫来的这些人果然麻利,才过了一个半时辰,院子就已收拾的gg净净,屋里家具都是有的就是缺棉被什么的,云纪扬又人让取了新的来,晚上又差人送来了一桌风声的晚餐,别看他是大老爷们,心倒是挺细。
一大早,天刚麻麻亮,安蓝问了路,走到慕容府大门口对面,隔了老远端出一根小板凳坐着,她托着腮,无比纯良的看着慕容府门口的哪个座石雕大狮子和来往进出的人。
她脚下汽油一只类似于鸟的大圆球在吃着地生。
安蓝以所以放阿肥出来,是因为她那双鸟眼盯人的时候,忒是不屑。
一个打伤你儿子的人一脸天真无辜的坐在你家大门口,旁边还有一只忒欠扁的鸟,你心里是什么感觉,当然是揍她一顿,狠狠的揍她一顿!
宋氏听见了下人的回报气得七窍生烟,她还有种敢来?!她恨得牙痒痒,手中的茶杯被她捏碎,茶水烫了手也没感觉。
“儿子等着,为娘给你报仇!哼!”她一甩衣袖就往门口走,却被自己的媳妇拦住。
“你这是做什么?”
“娘,小心有诈。”那天富满堂的表现来看,对方可不是简单的人,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另一个说不定就躲在暗处伺机下手。
“娘,你让儿媳差人去警告那些掌柜和卖房的人,儿媳办好了,本来以为她会露宿街头,没想到却被云家的人接了去。昨天一大早云纪扬就带她去了云家,直到午饭过后才回来,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些瓜葛,这也不得不妨。”她这儿媳模样一般,想事情倒是想得周到。
“难不成就这么算了?!一定是东院,云纪扬和缭行从小定的亲,她想看笑话就拾掇着让云小子帮他们一把,哼,我宋媛媛的笑话也不是那么好看的。”
“来人,找几个壮实点的跟着我。”宋氏对自己的大丫鬟巧系吩咐道。
“娘……”媳妇公孙氏知道婆婆的脾气,也知道她爱子心切,怕她中了对方的诡计,连忙劝阻。宋氏可是打定了主意无论她怎么劝都是不听。
宋氏秦殇点了二十个高达壮实的亲卫跟在她身后,这些亲卫都是从人堆里摸爬滚打过来的,横眉竖目,煞气极重。他们气势汹汹,刚一出门就吓哭了从门前路过的小朋友。
其中一个亲卫那拿一张雕花木椅子,宋氏坐到安蓝对面,二十个亲卫分左右站在她身后,抄着手,宽大宽宽得一条街,竟然再无人从中间走过。
被二十一个人恶狠狠地盯着,安蓝似无所觉,仍是托着腮一脸天真无害,倒是阿肥吃饱过后,飞到安蓝的肩头,一个一个鄙视了回去,还不忘转身用p股对折他们,用肥短的翅膀拍拍它圆润的臀。仿佛在说:有种就来打我啊!
喂,就算是一只鸟,露菊花也不是部队的,这可是公众场合,要有羞耻心!
阿肥已经充分掌握了“欠扁”的精髓,看宋氏那绞了又绞的手帕就知道她有多想冲上去扒光阿肥的毛。
忍耐是最痛苦的事。
不知对峙了多久,安蓝的姿态与表情都没有变过,她好像是蜡像馆里的蜡像,她一点都不觉得眼前的静止景致枯燥,因为宋氏的表情很有趣。
她身后的那二十人刚开始还气势足足,这会儿却如同蔫儿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
是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了?空无一人五的街道,白墙青瓦五,墙下是从他们出来开始就没有动过的女人,唯一变化的就是她肩头那只超级欠扁的肥鸟。
没有一个人说话,甚至没有风,静得出奇,气氛压抑,呆在这里一小时,比让他们去天谷一个月还令人难以忍受。
有人想大吼,这么下去会发疯的。
宋氏的脸也是一阵红一阵白,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重重的呼了口气,指着安蓝就要大骂,这时安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