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送人来了。”云姑抓住云纪深提着他跳到山顶上。
“云三见过前辈。”云纪深上前见礼,他在白殷衣面前显得有些拘谨。这也不怪他,在云家时听过白殷衣诸多传闻,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
眼前的白殷衣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云纪深自认也是美男子,可是跟白殷衣一比就差了些,这付病容更是给他增添了别样的风采,哪怕是身为男子的他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见云姑在一旁偷笑,云纪深意识到自己失礼,他仓促低头,耳根子有些红。
白殷衣并没有注意到云纪深的失态,收了石子说道:“坐。”
“谢前辈。”云纪深走到白殷衣下手,想了想还是坐在侧位,并没有正对着他。
“你父亲可好?”白殷衣与云纪深的父亲云知书有几分j情。
“谢前辈关心,家父很好。云三此次前来是有人托云家将这两株正y草给前辈。”
“有劳了。”白殷衣不动声s地收了正y草,山外知道他正缺这味药治病的只有两个人。
他的两个徒儿。
他也注意到云纪深说得是云家,而不是他云三。
单单这两个字就能联想到很多。
离云派也在四处高价收购正y草,几个月来没有半点消息,安蓝和子敬才出去多久怎么就找到正y草了?以白殷衣的智慧,不难猜出他们去了绝谷。
绝谷是险要之地,没想到他的两个笨徒儿为了他居然以身涉险。他脑中闪过安蓝那张俏皮的脸,心中百般滋味。
“人呢?”白殷衣问。
云纪深愣了片刻,很快意识到他问的是安蓝和子敬。
“还在谷底。”云纪深笑着回答。
云三的笑容如沐春风,这一笑就连天也跟着晴朗起来。
“谷底?”白殷衣眉头轻皱,思考着这句话的含义,他有诸多疑问却没有再问。
“晚辈还要回去复命,告辞了。”
白殷衣点头,看向一旁的云姑。“红云,帮我送送他。”
“是,我的大少爷。”云姑抓着云纪深又飞上了仙鹤,她就是天生劳碌命。
离云溜须拍马山门紧闭消息相对闭塞,云姑又问了问当下外面的局势,云纪深一一做答,送走云纪深后,云姑又返回山顶,把正y草从白殷衣身上摸了回来。
“外面风大,你还是回屋里好些。这两株正y草给我,我j给娘,她会帮你炼药,还有一株正好给师叔使用。笨蛋弟弟,你的笨蛋徒儿倒是有心了。”云姑虽然不知道来龙去脉,但是也猜了个大概。
“药儿,过来,跟我一同回去给你家真人拿饭,我今天是没时间过来了。”听到红云的呼声,药儿连忙跟在了她身后。
云姑走后,白殷衣将石子收好,去了书房,他走到最后面的一个书架,然后查找着什么。这个书架的书都有些旧,书页已经发黄。他找了半天,终于在最里的位置找到了薄薄的一本,那本只有二十来页,古朴的蓝s封皮上只写着一个字《云》。
靠在书架上细看,看到第十五页时,终于找到了他想知道的内容。
他走到书桌前,用笔在书上写了备注,然后又将书施加了原处。“三千多年前,那批被送走的云家精英莫非就在那里?”他望着窗外沉思。
这时,夜神正带着昼#######耍,比起过年的时候它们又长大了不少,失去的#####凝练出来,虽然只有很小的一粒。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练功。除了吃饭以外,安蓝很少会出自己的院子。不过,她明显感觉到慕容缭星最近来得勤了些,言语之间对安蓝也颇为亲近。
她想,这应该是李氏授得意。
慕容缭星知道她最近没出门,所以吃饭的时候,她在与慕容静儿看似有一茬没一茬地闲聊,却在间接安蓝向透露天谷城最近的各种信息。
其中也包括慕容府的。慕容客的外伤已经好了,内伤还要调养,不过他与宋氏一样被禁足在西院哪里也去不了。他的妻子公孙氏办了一场赏花会,请了公孙家的夫人小姐们一同赏花。
慕容扶柳虽然出了书房,但是又去了祠堂。
慕容落人受了教训以后,乖巧了很多。
慕容缭星在谈到慕容落人时一脸不屑。俗语说得好:江山易改本x难移。只是看清了西院的现状,暂时改变以讨慕容扶柳欢心罢了。
安蓝听着她们谈话,没有c嘴,但是有些话还是记在了心里。
慕容缭星在安蓝面前说这些,其实证明慕容家东、西院之争正式拉开了帷幕。以前只是西院压着东院,东院一直忍让,这一次李氏终于开始反击。
虎毒不食子。慕容扶柳对慕容琥所做所为让李氏寒了心,心里也做了决定。
当初她给安蓝写那封信时,说不定就抱了心思。
慕容缭星见安蓝吃完饭后便离开,望着她从容淡定的身影暗自焦急,她说的那些话不知道她听了多少,又想了多少,可是有些话却不好拉开了说。
隐隐晦晦,听的人懵懂,说的人无奈。
“nn。”慕容缭星赖在李氏怀里撒娇。
“我的小祖宗,今儿个这么早就回来了,也没陪你静儿妹妹多说些话。”李氏摸着她的头,笑着说道。
“说了,怎么没说,说得我口g舌燥,可是听得人却一点都不上心。”
“哦?怎么个不上心法?”李氏听了反笑。
“除了吃饭夹菜,偶尔应两声以外,什么都没有。”
李氏的笑意更深。“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