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瞬间碎成两半。
“你、翻、我、包。”程天籁咬牙,清冷的眼眸坦荡荡的没有任何逃避。
“行为很下贱?”傅添笑的淡,“跟你学的。”
作者有话要说:
在赶出版稿
☆、傅家生活(四)
不知道这是住进傅家后的第几个不眠夜了。
程天籁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天花板。这个家族究竟是些什么怪物,最拿手的就是制作伪善面具。傅明朗不是善类,宋灵是个人精,还有阴阳怪气的傅添,想想真够烦的。
傅添竟然发现了电话卡。如果他把事情全盘托出告诉宋灵,自己顶多是被赶出傅家。程知因是傅家的血脉,自然不会连累。可是依宋灵的性子……
弟弟以后更没有好果子吃。
程天籁不敢再想,披上衣服直往傅添房间去。
凌晨一点了他也没有睡,戴着大大的耳机在床上听音乐。程天籁敲门的时候他没有听见,直到她站在面前,傅添显然被吓了一跳。
“我想和你谈谈。”
开门见山,傅添却笑了,身体往后仰,手肘蹭着床轻浮浮的上下打量她,“你拿什么谈?这一身睡衣?还是……”他笑的让人遐想。
程天籁抿了抿嘴,暖黄的室光把眸子衬的更加清冷。
“你别把事情说出去。”她咽了咽唾沫,轻轻低了头,“我可以离开傅家,做什么都可以。”
傅添长长的“哦?”了声,他半枕着床头,格子睡衣懒散散的挂在身上。明明是求人办事,可她骨子里偏有一股傲气,凑在一起是实名副其实了那个词:
秀色可餐。
傅添别开眼,清了清嗓子,“真是做什么都可以?”咬字的重音全落在“做”字上。程天籁沉默了几秒,突然的甩手回走。
“我说你这女人有什么可骄傲的!”傅添三五两下从床上跳起,抓着她的肩膀往后拽,“摆脸色给谁看呢!”
不管怎么拉扯,程天籁就是不说话。傅添性子急起来,逮着她的右手顺势一扭,程天籁痛的一声惊呼,一下子就被他按住脖子摁倒在床上了。
这一番动作,她宽大的衣领垂垂的撩开空当,由上而下,春光一览无遗。傅添喘着粗气,“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弄不死你我!”
男性气息愈来愈浓烈,程天籁熟知这代表着什么。很久之前宛郊巷的一场大雨,她的赤身相对,宋昂的滚烫怀抱,她深深记住的,也是类似于这样的情/欲气息。
傅添竟然越贴越近,身体磨蹭在一块,太容易擦枪走火。程天籁奋力挣扎,急的满眼通红。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嗯?忘了谁是这里的主人了嗯?我照样可以把你玩进监狱,小sāo_huò。”
门突然的被推开,“你们在干什么!”
凌厉的嚷声划破失控的气氛,傅添从程天籁身上下来,一阵懊恼,“妈,你进来也不敲门。”
宋灵哼了声不再多说,程天籁被盯的一无是处。她推开傅添跑出了房间。
“你搞人也要分轻重。”
宋灵的声音隐隐约约听见。程天籁回到卧室捂住耳朵,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不是这一生,在傅家的阴影之中无处可遁?
她鬼使神差的去按那串熟悉的号码,握着手机浑身都在发抖。已近凌晨一点,在犹豫不决下,她还是拨通了。
料想不到的是,对方竟然接的那样快。
“天籁?”
磁厚的男声带着疲惫。程天籁捂着嘴巴咬唇,哽咽的哭喊出来,“……宋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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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宋宅到傅家原本一小时的车程,宋昂硬生生的在半小时内赶到。跑车轰鸣的引擎张扬跋扈,响动惊醒了不少人。
宋昂直杀傅家,没有任何言语把人给带走。
宋灵作势拦了一下,巧笑嫣兮,“这么晚了还出去?”
宋昂抿着唇一语不发。讨了没趣,宋灵的目光便落在程天籁脸上,冰冻冻的跟针儿似的,“天籁,你弟弟醒来找不着你,会哭的。”
说到弟弟,她瞬间乱了阵脚。宋昂挡在面前,笑的没有一丝人情味,“这不还有姐夫么,哄自己的儿子天经地义,轮不着她操心。”
这句话就像一记巴掌,不痛不痒的打在宋灵脸上,她悻悻然的弯嘴笑,宋昂的一切举动都在宣告,他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权。
傅添在二楼卧房的窗户旁,眼睁睁的看着程天籁坐上宋昂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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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速如箭,直接开去宋昂的住处。
市中心的商业圈内的精英房,复式阁楼装潢的简单大气。他的房产多,这是便于工作休息的其中之一。
程天籁端着温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宋昂躁动的在屋里踱来踱去。她一字未提,他也知道她受了委屈。
拿开她手里的茶杯,宋昂把人困在沙发上,他挨的近,鼻尖都快贴上了。像是隐匿了太久的渴望一点点迸裂开来,宋昂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天籁,跟我吧。”
难以定夺的神色在她面容上一览无遗,宋昂身上有太多关于男人的形容词,他的家世样貌,事业资本,任何之一都足以动心堕落。
她垂了垂眼帘,看不清的神色,含糊颤抖的回,“我想搬出傅家。”
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让宋昂陡然泄气,他忍了忍也没多说,仍旧顺着她,“好,我来安排。”
她算是默认,低头不语的样子看的宋昂心动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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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昂的卧室有一股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