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她吃了大蒜的嘴巴不是臭烘烘吗?
她感到很惭愧。
但是,她的手在干吗?怎么还伸进人家的衣服里面了?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衣服里面的肌肤很滑,跟丝绸一样光滑,跟婴儿的肌肤一样细嫩,连一点体毛都没有。
她无意识地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她的意识渐渐远去,直到清醒的时候,她只记得一个事实。
她这个三十岁的老女人原来如此饥渴,连别人的衣服都激动地撕破了,反攻为主对男人漂亮的肌肤用嘴唇进行膜拜。
她还记得,那个男人风情万种地皱着眉头,眼底充满着鄙视。
她舔舔嘴唇,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肌肤的滑腻之感。
昨晚的春梦的代价就是她的脚被刀子划伤了,血流不止,经过了一整晚已经凝结成血迹流淌在她的脚步,猛地看上去万分惊人。
经过昨晚,她偷吃的馒头完全消化了,这会她肚子已经饿地直叫,她浑身没劲地像狗一样爬回她住的屋子。
她住的屋子有两个侍从,长得可真是国色天香,可惜这两个人都瞧不起她,见她爬着回去,瞧她的眼神更像看见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