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看晃了眼,忽地怔忪,心说这两人何其相似。
她心里越发感到荒凉,谁也没理会,独自回了家,开着灯,和衣躺床上。
闭眼,脑子里就浮现出莫蔚清生前的模样,美目顾盼,巧笑倩兮,接着又是她死后的惨状。苏沫赶紧起身,冲进洗手间呕吐,晚饭未吃,胃囊空空,她只是干呕。
呕到无力,直接坐在地上,一次次的回顾想象:如果不是自己一时冲动,非要跑下楼拦着周远山,如果一直在楼上陪着莫蔚清,和她谈话开解,等消极情绪过去,是不是这会儿,莫蔚清还活着?
她靠在墙角,哭了大半晚,躺回床上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又是一出接一出的噩梦。
第二天请假休息,想去莫蔚清家瞧瞧,又不知去瞧谁,人走楼空。
公司里大小项目运转不停,一时王亚男找她,一时又是项目组给她打电话,又或者三天两头开不完的会,苏沫休整一天,回去上班,强迫自己一刻不停地工作,以此麻痹大脑。
没多久,就听公司里传言,周律师请了长假,上头另聘请一位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