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甘草强忍著被他冲击的溃败的身体,一字一顿地警告他。
“是麽?那……让我们……一起等著那天罢……”他深深的看著她,下身的玉j却一次比一次迅猛,捣向她更深的地方,黏腻的汁水把两人的性器胶合在一处,不分你我,但联在一起的男女,却在彼此说出可怕的谶言。
是情谊,抑或不是情谊,似乎都不那麽重要了,只余男人粗嘎的喘息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回荡。渐渐的,那呻吟声如诉如泣,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撑不住了的样子,虚弱不堪,而男人的征伐声大了起来,在女子股间激撞,那力道,几乎要把女人撞飞。床褥上落上了滴滴晶莹的玉y,昭示著男人毁灭般的yù_wàng。
甘草早已彻底失去挣扎的力气,棉花一般软弱,那噬骨的掠夺快意让她身不由己地嘶叫,哭求,但是抵不过他一浪盖过一浪的冲击,他突然低头衔住她的茹头,迷醉的吮吸,同时飞快的耸动,在甘草已经状如小动物般可怜的眼神中,把灼热的子孙y灌入了她的体内。
☆、(11鲜币)152。牵制1(h 被出卖h 慎入)
事毕,甘草又噎又喘,任孙玉龙伏在她身上休息。
她的面上娇红一片,不胜索求,不由让人心生怜惜,孙玉龙痴痴的看着她,在心中摹刻她的眉眼。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心中把她当作怎样迷恋的对象,是姐姐还是母亲还是恋人,抑或只是小孩子想要而吃不到的糖人。
甘草娇喘微微,问道,“他们……兄弟俩……到底在哪里?”
孙玉龙面上一冷,柔色尽数褪去,冷哼了一声背过头去,手却不肯放过她,在她双r间不辨轻重的乱捏。
甘草此刻身子已经溃不成军,幽幽道,“孙玉龙,你说过告知他们两兄弟下落的。”
孙玉龙手犹自在她身上摸肥捏瘦,“姐姐,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着他们做什麽,你倒心心念念着大当家的,不过,他可愿像我般许你婚姻?”
“只有我这样不在意世俗看法的人,才能给你幸福,你知不知道?”
甘草被他的手在身上到处游走,已是不耐,“我身子已经给了你了,你若是不说也可以,我就当孙氏兄弟死了,别怪我杀了你,再自杀了殉情。”
孙玉龙的脸陡然遍布乌云,“你这个狠女人!”他的手几乎把她茹房掐紫,忽而大笑,“告诉你也无妨!其实他们两兄弟已经被我送给天山王处决了!若是早知道你这般在意他俩,我定然亲手杀了他们痛快!”
甘草心里五味杂陈,像是凉水兜头,一把揪住他的脖子,“你说什麽?你这个畜生!”
孙玉龙被她拉扯的烦躁,一把挣脱了开来,“你大可以杀了我,来呀!大家一起死!反正大当家二当家已死,你就算杀我,也不会让他们活过来!当初小王爷被他们抓走的谣言也是我散布出去的,我都是为了你!我帮你祸水东引,让你安全无忧,你还要我怎麽做?”
甘草心里像是被秤砣凌空砸下,被碾压的粉碎,无力的瘫软在地,“我累了,你出去。”
孙玉龙不甘心,想要上来拥她,“姐姐,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你到底能不能多看我一眼?”
甘草却背过身去,再也不瞧他一眼。
孙玉龙准备好的说辞都卡在肚里,他好话说尽讨好她,结果都是无果,正苦恼间,只听见有人硬声硬气地叫门,“龙哥,是我,开门,我有话问你!”
来的正是孙绍文。
孙玉龙一阵心烦,随手把床帐一放,披了件外袍下床。
眼下他跟天山王私下有盟约,他把事情顺势都推到了孙氏兄弟身上,一口咬定是他们藏起了杜皓然做人质,所以才心虚胆怯,想诱捕天山王斩草除根以绝後患。他用两位瓢靶子的性命换取自己一席之地以及日後矿d的生意盟约。他要那两兄弟替他和甘草背黑锅,一石二鸟。
而今天孙绍文见到这般情状已经不在掌控之中,早已知道厉害轻重,哪能不明白他的好兄弟做了什麽?他当了帮凶,後悔不迭,便来劝孙玉龙收手。
孙玉龙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什麽,但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又生怕孙绍文散布什麽不该说的话,想来想去,只有同样诱使他犯下大错,才是一条绳的蚂蚱。
他眉心一蹙,狠下心来,在甘草耳边轻轻道,“姐姐,你且忍上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就好……”
甘草兀自绝望,不明意味,只听见孙玉龙开门将孙绍文迎了进来,也听的见对方似有悔意的劝诫,但是孙玉龙充耳不闻,反而把床帐大大拉开,“文弟,你看这是什麽。”
甘草情知不好,还不待蜷曲起来,自己的l体已经大剌剌暴露在两个男人眼前。
孙绍文目瞪口呆,外加口舌饥渴,“这……这是……”
孙玉龙笑道,“怎麽,你那日不也痴迷的很,这样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他的眼中却暗暗闪过一丝y戾。
孙绍文忽然缓过神来,“你……龙哥你那日……不是说……”
孙玉龙嘻嘻一笑,“现在大当家和二当家的都不在了,我们替他照顾遗孀